监控组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数据猎人”的账号被封了。
房间里没人说话。技术员盯着屏幕,手指停在键盘上方,像是怕碰出一点声音。陈宇默没抬头,只是把笔慢慢放下,金属笔身磕在桌角,发出一声轻响。
三秒后,他打开本地日志,调出过去三小时的活跃IP变化曲线。画面切到主屏,一条波动线从左往右延伸,中间有两次明显的断层,紧接着是新集群上线。
“他们换壳了。”他说,“但节奏乱了。”
他站起身,走到白板前,用记号笔圈出两个时间节点。“旧节点下线和新节点登录之间,间隔三秒。这么短的时间完成批量切换,说明他们在用预设脚本操作。自动化程度越高,越不敢临时调整策略。”
文案组的人抬起头:“意思是……他们现在只能按程序走?”
“对。”陈宇默点头,“我们静默这二十分钟,他们反而慌了。以为我们有后招,所以急着转移阵地。但他们忘了,机器再快,也得听人指挥。”
他转身看向柳如烟:“你刚才说的三个独立博主,还能联系上吗?”
柳如烟摘下耳机,从包里抽出一张纸条,“昨晚已经签了协作确认单,他们不会提前发内容,也不会对外透露合作细节。只要我们这边一启动,十分钟内能形成第一波转发潮。”
“好。”陈宇默把纸条贴在控制台边缘,“那就按原计划推进。时间定在十二点整,所有平台同步发布第一阶段材料。”
“等等。”财务组突然开口,“如果他们马上反咬一口,说我们伪造数据呢?现在网上什么都能P,万一他们甩出个‘专家鉴定’,说我们的截图是合成的怎么办?”
屋里气氛又沉下来。有人低头揉了揉眼睛,有人无意识地刷新页面,像是想从数据流里看出点答案。
陈宇默没立刻回应。他坐回主位,打开加密文件夹,逐一核对每份证据包的数字签名和原始时间戳。屏幕上的绿色勾一个接一个亮起,代表文件未被篡改。
他关掉窗口,抬头看着所有人:“我们不怕他们说假话,就怕他们不说话。只要他们开始反驳,就得拿出东西来。可问题是——他们拿不出来。”
他顿了顿,“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原始记录。他们删得太干净,连备份都没留。我们现在发布的每一帧截图、每一段录音,都有完整的生成路径和存储日志。他们要是敢质疑,我们就把后台日志全放出去。”
“可大众不一定懂这些技术细节。”文案组低声说。
“不需要懂。”陈宇默说,“他们只需要看到一件事:我们敢晒全过程,而对方只会喊‘假的’。”
柳如烟接过话:“而且我已经查过那几个黑粉号的资金流向。其中一个用了境外支付通道,付款方关联的是徐欢表哥的公司。这笔钱打过去的时间,正好是第一条黑帖发布的前一天。”
她把一份表格投影出来,“这不是舆论战,是雇佣水军。他们花钱造势,我们拿证据拆台。谁在理,一眼就能看出来。”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
然后技术员开口:“那我重新打包文件,加上日志索引,做成可追溯版本。”
“我也去优化文案。”文案组拿起笔记本,“重点突出发布时间链和修改痕迹,让读者自己判断前后矛盾。”
“财务组继续整理转账凭证。”陈宇默说,“第三阶段要用的会议录音片段,单独存档,等热度起来再放。”
指令下达后,键盘声再次响起。屏幕一页页切换,新账号快速建立,信息包分批封装。每个人的动作比之前更稳,不再犹豫。
陈宇默走到角落的备用机前,插入U盘,运行最终校验程序。进度条缓慢前进,百分之八十、八十五、九十……
“组长。”监控组突然抬头,“刚发现一个异常。”
陈宇默停下动作。
“有两个平台的小审核群组里,有人在问‘是不是要出事’,还提到‘老规矩’三个字。虽然没人明说,但对话频率明显升高。”
“不是巧合。”柳如烟说,“他们内部也开始传消息了。说明我们的节奏压得他们喘不过气。”
陈宇默盯着进度条走到百分之九十八,拔下U盘,握在手里。
“那就别让他们猜了。”他说,“十二点整,一次性把所有证据推上去。不预告,不试探,直接引爆。”
“要不要提前向媒体透风?”柳如烟问,“至少让他们准备好跟进报道。”
“不行。”陈宇默摇头,“一旦走漏消息,他们就会提前布置应对方案。我们要的是瞬间爆发力,不是零散泄露被人带偏节奏。”
他把U盘放进密封袋,贴上标签,放在主控台上。“所有人记住,第一波发布后,立刻切断网络,退出账号。接下来不管外面怎么吵,我们都先不回应。”
“可是……”有人迟疑,“要是有人冒充我们发声呢?”
“那就让他们冒。”陈宇默说,“真真假假混在一起,最后拼的是谁能撑到最后。我们只做一件事:保证每一次发布的内容都经得起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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