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默站在公司楼下的台阶上,夜风吹得他外套轻轻摆动。他没急着走,掏出手机又刷了一遍热搜。话题还在往上蹿,评论区的风向彻底变了。他把手机塞回口袋,对旁边的助理说:“回去吧。”
助理点头,两人朝停车场走去。
与此同时,徐欢正坐在宿舍床边,手里死死攥着手机。屏幕还停留在那条新闻推送上,标题是“陈宇默公布录音证据,幕后黑手浮出水面”。她看了一遍又一遍,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
她记得自己说过那句话——“这次必须让他知道厉害”。
可她没想到,那段语音会被截下来,配上时间线和转账记录,清清楚楚地摆在所有人面前。
她猛地打开聊天软件,翻出那个加密账号。最后一次对话停留在三天前,对方只回了一句:“收工,别再提这事。”她点进对话框,输入一行字:“你看到发布会了吗?现在怎么办?”发送之后,光标闪了几下,没有回应。
她刷新了三次,头像还是灰的。
“不可能……”她低声说,“我们用的都是匿名号,IP也跳过几次,怎么会被找到?”
她抓起手机,拨通那个从不显示号码的联络电话。响了三声,自动转入语音信箱。她挂断,再打,连续打了五次,全都一样。
冷汗顺着她的脖子滑下去,后背的衣服贴在皮肤上。她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已经快十点了。窗外有车灯扫过,屋里光影晃了一下。
她想起笔记本里写的计划表,赶紧掀开枕头去翻。纸页摊开,上面写着“阶段一:制造负面话题”“阶段二:引导媒体关注”“阶段三:压垮公众信任”。每一步都标了日期和执行人。
现在这些字像刀刻的一样扎眼睛。
她重新拿起手机,换了个方式联系。登录一个废弃已久的社交小号,私信发过去:“紧急情况,必须见面。”消息刚发出,账号就被强制下线。
她愣住,试了几次都无法重新登录。
“封了?”她咬住嘴唇,“连备用渠道都断了?”
她开始喘气,胸口一起一伏。脑子里全是发布会上的画面。陈宇默站在台上,声音平稳,一张张证据投在屏幕上。他没有骂人,也没有哭诉,只是把东西摆出来,让所有人自己看。
而她,成了那些图表里的一个名字。
她翻身下床,赤脚踩在地上,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里面有个U盘,存着部分原始记录。她插进电脑,想看看还能不能删掉什么,却发现文件已经被加密锁定,根本打不开。
“谁动了我的资料?”她盯着屏幕,心跳加快。
这时,手机震了一下。一条短信跳出来,号码陌生:“别再找我,我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
她立刻回拨,提示音是空号。
“你跑什么!”她对着手机吼了一句,又意识到不对劲,赶紧压低声音。隔壁宿舍有人敲墙,她僵着身子不敢动。
过了几秒,她慢慢坐回床沿,抱着膝盖缩成一团。耳边回响着那段录音——自己的声音,清晰得可怕。
她忽然想到,那天说话的时候,有没有可能被监听?是不是早就被人盯上了?
她翻出通讯记录,一条条看过去。发现最近两周,凡是跟这件事有关的通话,几乎都被系统标记为“异常连接”。她之前没注意,现在看来,像是有人在后台抓数据。
“完了……”她喃喃道,“全被掌握了。”
她再次尝试联系那个组织者,换了三个不同号码发信息,全部石沉大海。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台灯的光线有点暗,照在她脸上,眼皮不停跳。
她起身把门反锁了两遍,又拉上窗帘,确认外面看不到里面。然后蹲在角落,打开手机搜索发布会视频。
她点开那段关键录音。
“给他点颜色看看。”——确实是她的声音。
她关掉视频,脑袋嗡嗡作响。以前觉得这只是个小动作,顶多让陈宇默难堪几天。可现在,事情完全失控了。
她不是没想过失败的后果,但她以为最多就是被人骂几句,热度过去就没事了。可陈宇默直接把证据甩出来,还拿到了法律层面能用的东西。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网络争端了。
她摸出另一部手机,这是她专门用来联系水军头目的。开机后,她打开一个隐藏应用,输入密码。界面跳出来,好友列表里那个代号“影子”的人头像灰着,状态显示“离线”。
她发了条消息:“如果你还活着,回我一句。”
等了十分钟,没动静。
她把手机扔到一边,躺倒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乱成一团,一会儿想会不会被学校处分,一会儿又怕家里知道。更让她害怕的是,那个人消失了,意味着她现在是一个人面对所有事。
而那个人,本该是她最后的退路。
同一时间,城西一处老居民楼的出租屋内,灯光全灭。只有电脑屏幕亮着,映出一个人的轮廓。他戴着口罩,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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