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默回到宿舍楼前,抬头看了眼三楼的窗户。灯亮着,窗帘没拉严,一道光斜斜地照在墙上。他站在楼下没动,手机还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是微信提示音。
他掏出来看了一眼,是公众号推送。标题写着:“一个普通学生如何用法律手段打赢舆论战”。
他点开,文章刚发不到半小时,阅读量已经破两万。开头就提到他的名字,说他在面对全网质疑时没有情绪化回应,而是选择固定证据、走正规流程,整个过程像教科书一样标准。
文末还附了一句话:“这不该是个案,而该成为模板。”
他看完没点赞也没转发,把手机塞回兜里,慢慢上了楼。
第二天早上六点,闹钟响了第一声他就醒了。寝室里其他人还在睡,他轻手轻脚坐起来,摸出手机刷了会儿朋友圈。
昨晚那篇文章被几个大号转载了。有个做青年话题的博主转的时候写了一句:“比起流量明星,我们更需要这种能扛事的年轻人。”
评论区有人问:“这是真人真事?”底下立刻有人贴链接,还有人说:“亲眼见过他在发布会现场,话不多,但每句都站得住。”
他关掉手机,起身去洗漱。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端着餐盘走进食堂,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刚夹起一筷子菜,旁边传来两个声音。
“你看了昨天那个论坛帖没?”
“哪个?”
“就是短视频峰会那边,有人提议加个‘危机应对案例分享’环节,还点了名,说可以请陈宇默来讲讲经验。”
“真的假的?他不是学生吗?”
“又不是让他当主讲嘉宾,就是做个青年代表发言。人家处理问题的方式太稳了,比很多成年人都强。”
陈宇默低着头扒饭,耳朵却竖了起来。
那人又说:“关键是全程有记录,从发现黑料到收集证据,再到发布澄清视频,时间线清清楚楚。这种素材拿来教学都够用。”
另一人笑了一声:“要我说,以后新闻系新生第一课就放这个案例。”
他们说完就换了话题,聊起周末聚餐的事。
陈宇默吃完最后一口饭,把餐盘收走,什么也没说。
下午上完课,他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天空阴了半边。风有点大,吹得路边的宣传栏哗啦响。他路过公告栏时脚步顿了一下——昨天贴的表彰名单还在,只是边上多了一张新的通知:市文化创意产业促进会将于下周召开闭门研讨会,主题为“新媒体时代青少年形象建设”。
下面列了几位拟邀人员的名字,都是业内常露脸的专家和媒体人。
最底下一行小字写着:另设青年观察席三位,面向高校公开征集代表。
他盯着那行字看了几秒,转身走了。
晚上九点多,他正坐在桌前改摄影展的作品说明,手机突然弹出一封邮件提醒。
发件人是“市文创联研务组”,标题写着:关于邀请您参与青年代表研讨会议的通知。
他点开,内容很简洁。对方表示关注到了他在近期事件中的表现,认为其行为模式具有典型意义,特邀请他作为青年代表列席会议,听取意见。
文中明确写道:“您的经历为我们提供了真实可感的研究样本。”
落款盖着公章,还有联系电话和会议时间安排。
他把邮件从头到尾读了三遍,然后退出页面,打开笔记本,在最新一页写下一句话:
我不是唯一一个会遇到问题的人,但如果我的做法能帮别人少走弯路,那就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写完他合上本子,靠在椅背上。
窗外雨开始下了,打在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声音。隔壁寝室有人在放音乐,节奏很轻,听不清歌词。
他拿起手机,翻到邮件界面,手指悬在回复键上,迟迟没按下去。
第二天上午,他在教室后排听课,手机静音放在桌上。课间有人拍他肩膀,是他同专业的学长。
“听说文创会那边给你发了邀请?”
他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他们联系了学院办公室,问你的情况。导员说你最近表现稳定,建议支持。”
学长笑了笑:“这可是好事。那种会平时轮不到咱们学生进,这次是因为你做的事够硬,人家才愿意给位置。”
他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中午回宿舍的路上,他又收到一条私信,来自一个认证身份为“城市青年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员”的账号。
对方没寒暄,直接发来一段话:“我们正在整理近三年青少年网络维权案例,你的事件完整度最高。如果方便,想请你提供一份书面陈述材料,用于内部研讨。”
他回了一个“好”字,然后问:“需要保密吗?”
对方很快回复:“一切信息仅限内部使用,不会公开原始资料。尊重当事人意愿是我们最基本的原则。”
他放下手机,站在走廊里想了会儿。
傍晚下课后,他去了图书馆三层的自习区。找个角落坐下,打开电脑,新建了一个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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