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苦着脸，没有回答，略微有些颤抖，仿佛还没有从抄写的痛苦中缓过神来。
妘清栀嘴角微微一抽，似乎对云澈的反应有些不以为然，她淡淡地说：
“不就是一百遍吗？”
云澈无奈地叹了口气，抱怨道：“什么叫不就是一百遍吗？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呢。”
“我们以前不是已经被罚抄写过了吗？”
妘清栀却表现得非常淡定，她轻描淡写地说出了一句让云澈难以置信的话：
“别说一百遍了，之前我们班平均成绩低的时候，把冯老师气到了，一千遍也抄过呢。”
云澈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这样吗？”
妘清栀肯定地点点头，“就是这样的。”
云澈对这种教学模式感到十分困惑，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要通过如此严厉的惩罚来督促学生学习。
不过，他并没有过多地纠结于此，而是跟着妘清栀一同前往中医馆的路上，随口问道：“那个沈爷爷你了解多少啊？”
妘清栀想了想，回答道：“了解得不多，不过我对他的孙子沈标倒是知道一些。”
云澈好奇地追问：“沈标？就是那个沈爷爷的孙子吗？”
“对，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认识他的时候，被他弄哭了。”
“嗯？”
云澈听到这里，不禁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声音。
妘清栀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副幽怨的表情，仿佛心中有无数的委屈。
“那天晚自习结束后已经十一点半了，我像往常一样打拼车回家，车上除了自己，还有另外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沈标。”
沈标看了看妘清栀，感叹道：“现在的学生也不容易啊，天天都这么晚才回家。”
司机也附和着说：“是啊，现在辛苦一点，以后就轻松啦。”
然而，就在这时，沈标突然冷笑一声，嘲讽地说：
“那可不，我当年天天学习到十一点多，就是为了现在能天天加班到十一点多啊！”
他的这句话让整个车厢都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妘清栀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她的鼻子一酸，泪水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了出来。
云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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