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娘则说:“可以找据点附近的百姓帮忙,他们熟悉地形。” 考核结束,玉玲珑站在高台上,当众宣布结果:“阿牛、青禾、柳娘等六十人通过考核,入玲珑楼;文彬、铁三等人心性不正,不予收录!” 文彬脸色骤变,突然从袖中掏出匕首刺向玉玲珑:“妖女!受死!”却被早有准备的慕容雪一脚踹倒,护卫上前将他按住。
铁三见势不妙,转身想跑,苏媚儿的长鞭已缠上他的脚踝,狠狠一拉,铁三摔了个狗吃屎,嘴里还骂:“老子是黑风堂的人,你们敢动我?” 百姓们哗然,玉玲珑却神色平静:“押下去,好生看管,不许虐待。”她看向众人,“玲珑楼招人,不看出身,不看武功,只看心性。
黑风堂的人想混进来,只能说明他们怕了——怕我们越来越强,怕正义压过邪恶!” 接下来便是立规矩的仪式。高台上摆着香案,供奉着青婆婆和孙鹤的牌位,新弟子们跪在台下,神色肃穆。
玉玲珑捧着一块刻着规矩的木牌,高声念道:“玲珑楼第一条:不欺老弱,见孤寡必帮;第二条:不害无辜,伤良民者逐;第三条:不贪私利,截赃物必散;第四条:不忘根本,护江南太平!” 她将木牌立在香案前,声音传遍晒谷场:“这四条规矩,是玲珑楼的根!入我楼者,生要守规,死要护义!若有违背,轻则逐出,重则以命相偿!”
新弟子们齐声应和:“生要守规,死要护义!”声音震得香案上的烛火摇曳,百姓们纷纷鼓掌,连张婆婆都抹着眼泪说:“青婆婆要是在,定会高兴的。” 仪式结束后,玲珑楼热闹起来。慕容雪将新弟子分成三组:习武组、医毒组、情报组,阿牛进了习武组,青禾去了医毒组跟着老周学医术,柳娘则因擅长打探消息,被苏媚儿拉进了情报组。
小蛮最是忙碌,带着小弟子们在院子里练基本功,她把孙鹤教的追踪术编成儿歌:“看脚印,辨深浅,前深后浅是姑娘;看草木,断去向,叶尖朝南风吹强。”孩子们唱着歌练习,倒也学得快。 可麻烦很快就来了。
习武组的几个老护卫瞧不上阿牛出身低微,故意刁难他,让他一个人劈二十捆柴;情报组的几个姐妹觉得柳娘曾在怡红院待过,不愿与她共事;还有医毒组的青禾,因年纪小,配药时总被师兄师姐呼来喝去。 玉玲珑看在眼里,却没立刻插手。
直到三日后,她召集所有弟子,指着院角的柴堆问:“二十捆柴,阿牛劈了三日,为何?”老护卫们支支吾吾,阿牛却低头说:“是我自己慢,不怪师兄们。” 玉玲珑又问柳娘:“昨日让你去打探苏州城门的消息,为何没回?”柳娘咬唇:“姐妹们不愿和我组队,我一个人不敢去。”
青禾则红着眼眶:“配错了药,师兄说我笨,不让我碰药材了。” “这就是你们守的规矩?”玉玲珑的声音冷下来,“不欺老弱,不仅是不欺外人,更要善待同门!阿牛出身苦,却有侠义心;柳娘识大体,能辨善恶;青禾心细,配药从不出错——你们因偏见刁难他们,就是违背规矩!”
她下令将刁难人的老护卫罚去看守粮仓,闭门思过;又让苏媚儿带着柳娘去苏州,亲自教她打探技巧;慕容雪则收阿牛为徒,亲自指点他武功;老周更是把青禾带在身边,说她是“天生的配药好手”。
经此一事,弟子们才真正明白“规矩”二字的分量。习武组的人开始主动帮阿牛练拳,情报组的姐妹拉着柳娘讨教听墙角的技巧,医毒组的师兄师姐也愿教青禾认药材了。玲珑楼渐渐有了家的模样。 可黑风堂并未罢休。
被关押的文彬和铁三趁夜想逃跑,铁三打伤了看守的护卫,文彬则放火烧了粮仓。幸好小蛮带着孩子们巡逻,及时发现,喊来众人灭火,才没酿成大祸。 铁三见逃不掉,竟想自尽,被玉玲珑拦住:“你若想死,我不拦你,但你要想清楚——黑风堂利用你,你却为他们卖命,值得吗?”她让人给铁三松绑,“你若肯说出黑风堂的动向,我便放你走,还送你盘缠,让你回老家过日子。”
铁三愣住了,他在黑风堂待了五年,见惯了打杀,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沉默半晌,他“扑通”跪下:“姑娘,我……我知道黑风堂在苏州的秘密粮仓在哪,还知道他们新派了个‘蝎女’来乌镇,说要搅黄你们招徒……” 文彬却死硬到底,趁人不备撞向柱子,当场气绝。玉玲珑看着他的尸体,叹了口气:“厚葬吧,毕竟曾是条性命。”
消息传到苏州,墨天行气得砸碎了茶杯。他本想让文彬和铁三混进玲珑楼当卧底,趁机下毒,没想到反被玉玲珑识破,还策反了铁三。“废物!”他对属下怒吼,“传信给蝎女,让她不必藏了,给我在乌镇闹个天翻地覆,让他们知道,玲珑楼招多少弟子,我就能杀多少!” 此时的乌镇,却已是另一番景象。
新弟子们在慕容雪的悉心指导下,日夜苦练武功。他们不畏艰辛,勤奋努力,每个人都渴望在短时间内提升自己的实力。慕容雪对弟子们的要求极为严格,她不仅传授他们各种精妙的招式,还注重培养他们的内力和身体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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