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硬撑了三天,感觉走路都开始发飘、看字都带重影之后,李素智终于下定决心,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温柔的酷刑”也是酷刑!再这样夜夜笙歌下去,别说去翁法罗斯了,他怕自己要先一步去觐见IX讨论“虚无是否存在肾虚概念”这种哲学问题了!
必须自救!
然而,这事儿绝不能声张,尤其不能让院子里那四位知道。否则,他“智叟”的一世英名,“欢愉令使”的逼格,将彻底化为乌有,沦为仙舟年度笑柄。
于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趁着白珩被景元叫去商议军务、停云去商会查账、大丽花据说接了临时差事外出、黄泉如常不见踪影的“天赐良机”,李素智开始了他的绝密行动。
他翻箱倒柜,找出一身压箱底的、灰扑扑毫不起眼的粗布衣裳换上,戴上一顶能遮住大半张脸的宽檐斗笠,再架上副能遮住眼神的墨镜,最后围上一条遮住口鼻的防风面巾。
对着镜子一看——很好,亲妈都认不出来!
他鬼鬼祟祟地溜出小院,专挑人少的小巷走,七拐八绕,终于来到了丹鼎司气派而肃穆的大门前。
丹鼎司内人来人往,求医问药者、巡逻执勤的云骑、行色匆匆的丹士……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草药香气。
李素智压低帽檐,混在人群中,目光四处搜寻。他早就打听好了,丹鼎司医术最高、尤其擅长调理疑难杂症的,是一位名叫白露的持明族龙女医士。
很快,他在一处相对安静的偏殿诊室外,看到了那个小小的身影。
深蓝色的双马尾活泼地垂在身后,发间一对浅色的龙角小巧可爱。
一身以海洋蓝为主、饰有鳞纹水波的特色服饰,腰间挂着标志性的葫芦药壶。
她正踮着脚,费力地往高高的药柜上格放东西,尾巴尖因为用力而微微翘起,上面戴着的尺木缚锁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就是她了!李素智心中一喜,左右看看无人注意,闪身进了诊室,反手轻轻带上门。
白露刚放好东西,一转身,就被眼前这个裹得跟准备去打劫银行的粽子似的人吓了一跳。
她往后跳了一小步,蓝色的眼眸瞪得圆圆的,警惕地看着李素智。
“你、你是谁?看病去前面挂号排队呀!偷偷摸摸进来干嘛?”
李素智压低嗓音,让声音听起来沙哑怪异:“咳咳……白露大夫,我……我有隐疾,不便张扬,特来求诊。”
他心中暗忖:千万不能露馅!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让别人知道自己是……是因为那种事情做多了才虚的!这传出去还不如死了算了!
白露眨了眨眼,虽然觉得这人打扮古怪、行为鬼祟,但医者仁心,她还是指了指诊桌旁的凳子。
“坐下吧。把手伸出来,我先给你把把脉。不过说好,要是疑难杂症,我得叫其他丹士一起会诊哦。”
李素智依言坐下,伸出左手,内心忐忑。
白露小小的手指搭上他的腕脉,神情很快变得专注起来。她闭着眼,仔细感受着脉象的跳动,时不时歪歪头,龙角轻轻晃动,似乎在思考。
诊室里安静下来,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药杵声和远处的人语。
过了一会儿,白露睁开眼睛,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她看了看李素智裹得严严实实的脸,又低头看了看他的脉象,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声音清脆:
“那个……这位……‘粽子’先生?”
李素智:“……您说。”
白露不断地在脑子里斟酌着用词,过了好久才开口说明了“病情”。
“你的脉象嘛……浮取无力,沉取细弱,尺脉尤甚……兼有虚火上炎之象。你是不是最近……嗯,睡得很少?感觉很累?腰膝酸软?有时候还会头晕耳鸣,手脚心发热?”
李素智心头一紧,连连点头:“对对对!大夫您说得太准了!我就是这样!”
白露松开手,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抱着她那个大药葫芦,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用非常直白、甚至带着点童言无忌的语气说道:
“哦,那没什么大不了的。这就是很单纯的——肾阴虚,兼有点阴阳两虚。通俗点讲,就是肾虚啦。”
“肾虚”两个字如同两道惊雷,劈在李素智耳畔。
他浑身一僵,下意识就想反驳,声音都拔高了几度,透过面巾显得有些尖利:
“不可能!大夫您肯定诊错了!我身体好得很!怎么可能……肾虚!我警告你不要瞎说啊!我可一点都不……”
他话还没说完,白露就打断了他,小手一挥,毫不在意他的“警告”,用一副“我见多了”的小大人口气说:
“哎呀,你急什么嘛。脉象就是这么显示的呀。你是不是最近……嗯,‘那个事情’做得太多了点?
年轻人,要懂得节制哦!色是刮骨钢刀,老话都是有道理的。
回去以后注意休息,饮食清淡些,我给你开几副滋阴降火、固本培元的药,按时喝,然后……至少禁欲一个月,应该就能慢慢调养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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