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婶这话我不认!怎么就不能活?”
“让他们从老家过来,在哪儿不是过日子?要真像您说的,您那俩孩子来了四九城,别的不讲,我爹这身厨艺还能藏着不教?”
“再说您要跟我爹成了亲,就是咱院的人。
赶明儿给陈爱民送份礼学木匠,不也是门手艺......”
傻柱这辈子头回脑子这般清明。
眼见亲爹要跟人跑,他豁出去就是一通抢白。
“我就问您句痛快话,愿不愿留下?有手艺傍身,走遍天下饿不着!”
何大清本就舍不下儿女和工作,要真跟白寡妇走,不仅抛家弃业,还得重头谋生路。
听到儿子这番连珠炮似的话,不禁暗暗叫好。
“臭小子,今天脑子转得挺快啊!给你爹我帮了大忙,没白养你!”
白寡妇愿意跟何大清好,无非是看上他的厨艺和轧钢厂厨师长的收入,正如傻柱所料。
要是何大 ** 跟她回老家,她未必能给他找到同样好的差事。
再加上傻柱说的那些好处,她心里已经开始动摇。
“要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当然乐意把大龙二龙接过来。”
见白寡妇态度松动,傻柱牢记陈爱民的叮嘱,趁热打铁:
“既然说到这份上,我也不绕弯子了。
只要我傻柱在一天,你就别想把我爹带走。”
“你有孩子要养,我妹还小,我绝不可能让她没了娘又没爹!”
傻柱一把拉过闻声跑来的何雨水,盯着何大清和白寡妇。
“给你两天时间考虑。
刚才说的条件都作数,但前提是你必须跟我爹领证办酒席。”
“否则免谈!”
说完拽着妹妹扭头就走。
白寡妇紧咬嘴唇,反复盘算着利弊,沉默不语。
任凭两人怎么劝,傻柱铁了心不松口。
他带着妹妹离开后,屋里只剩何大清和白寡妇大眼瞪小眼。
“大清,这事我得想想,过两天再来找你。”
白寡妇心乱如麻,起身告辞。
“小白,天都黑了,吃了饭再走吧?”
何大清急忙挽留,可白寡妇哪有心思吃饭,摆摆手径自离去。
望着那道渐行渐远的倩影,何大清心里发空。
转头看见蹲在门口的傻柱,火气蹭地上来了:
“反了你了!老子的事也敢插手?”
他把白寡妇的离开全怪在傻柱头上。
“养你这么大,我娶个媳妇还犯王法了?”
傻柱彻底寒了心。
要不是今天拦着,何大 ** 会抛下他们兄妹远走高飞。
“爹!你摸摸良心,为了个女人连亲生骨肉都不要了?”
“现在人还没过门,你就急着跟她走。
我把话撂这儿——要么她嫁进来,要么她自己走,你别想跟她走!”
何大清气得卷起袖子要动手,傻柱却亮出结实的膀子毫不示弱。
“来啊!看谁拳头硬!今天我要是赢了,往后你得听我的!”
这番混账话气得何大清捂着心口直哆嗦:
“好啊!养出个壮实儿子专门来 ** 是吧?”
可瞅瞅傻柱的块头,他掂量几下还是怂了,一屁股瘫坐在凳子上。
傻柱见父亲低头认错,意识到自己话说重了,便松开拳头转身去厨房准备晚饭。
院门外,白寡妇脚步沉重地往外走,满脸愁容。
陈爱民远远瞧见,猜到傻柱已经跟何大清谈妥了。
白婶,这就走啊?不尝尝大清叔的手艺?他做饭可是一绝。”陈爱民装作热心的邻居凑过去,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白寡妇正心烦,转头看见陈爱民那张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这小子喊来傻柱,事情也不会闹成这样。
可她又不能发作,毕竟以后可能还得求他收徒,只能憋着一肚子火。
家里有事,改天吧。”白寡妇敷衍着要走,陈爱民却故意往她痛处戳:婚事筹备挺忙吧?到时候可得请咱们喝喜酒啊!
白寡妇强压怒火,勉强挤出个笑脸:日子还没定呢,定了肯定通知大伙。”说完赶紧溜了,生怕他再纠缠。
秦淮茹望着白寡妇仓皇的背影,好奇地问:爱民,白婶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陈爱民倒了杯山楂茶,慢悠悠道:算计落空了呗,能高兴才怪。”
正说着,柳翠云笑盈盈地走来,手里捧着一件手织毛衣:上次答应给你们俩织的,先给爱民做好了,小茹的花样复杂些,还得等等。”
毛衣针脚细密,厚实暖和,一看就费了不少功夫。
贾张氏看得眼红,酸溜溜地嘀咕:自家人都没穿过她织的毛衣,倒便宜了外人!
贾东旭盯着那件毛衣,心里直冒酸水——柳翠云的第一件毛衣居然给了陈爱民,这让他又气又怕,站在原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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