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长记性了风哥!清风大哥,这辈子都忘不了!”臧天硕和李长春跟捣蒜似的点头。
“不为难你们了。”史清风扔过一张纸,“留个联系方式。你现在不是挺火吗?以后要是到安徽阜阳演出,总不能跟我要演出费吧?”
“不要!免费演!给您白唱都行!”臧天硕赶紧应着。
李长春也在旁边附和:“必须免费,峰哥说啥是啥!”
“算你们有点眼力见。”史清风摆了摆手,“把他俩弄去医院,滚吧。”
手下人一听,跟拖死狗似的把臧天硕和李长春拖下楼,摁进车里往高速口开。到了地方,又“哐当”一下给拖下来,扔在路边。“记住了,安徽阜阳史清风!”说完,车门一关,车就扬尘而去。
臧天硕缓了半天才喘过气,“快!送我去医院!疼死我了!”徒弟和司机赶紧跑过来,把他扶上车往医院赶。这会他也不想吐了,脑袋也不晕了,就浑身疼得钻心,尤其是后脑勺,跟装了浆子似的嗡嗡响。
“把我电话拿来!给聂磊打电话!”臧天硕嗓子哑得快说不出话。徒弟赶紧递过手机,他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按,总算拨了出去。
这边聂磊早睡着了,大半夜的大哥大突然响起来,他迷迷糊糊没听见,还是刘爱丽推了他一把:“老公,电话响半天了!”
聂磊揉着眼睛坐起来,开了灯戴上眼镜,“谁呀这大半夜的,又惹事了?”
“兄弟,我臧天硕啊……”电话里的声音又哑又颤。
聂磊还以为他到地方了,随口问:“咋了?到了?”
“到个屁!我让人给揍了!”
聂磊一下子就精神了,噌地坐起来了:“你让人揍了?谁干的?”
“就是今天台上那个……史清风!叫史清风的那个安徽人!”
“江元不是给你送到高速口了吗?怎么还能让人揍了?”
“江元刚走,我就忍不住吐了,吐了两三分钟直不起腰,他们就来了!拿着五连发顶我脑袋,给我拽回酒店一顿打!我现在正往医院去呢,兄弟你过来看看我吧,我让人打得快不成样了!就在青岛高速口这被打的,就是那伙安徽人!”
“行!你先去医院,我马上过去!”聂磊挂了电话,一边穿衣服一边喊:“备车!去高速口附近的医院!”
聂磊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一件事,在他的地盘上,有人敢动他的朋友。
臧天硕是他花钱请来的,别说青岛本地、山东本省的人,就算是外地来的,敢在青岛动他的人,那绝对是太岁头上动土,他妈的门都没有!
这会憋着一股劲,首当其冲想到的就是于飞。他刚在凯地亚会所跟聂磊喝了酒,正带着兄弟在千面迪厅蹦迪呢,手里还举着酒瓶,喝得晕乎乎的。
聂磊的电话一打过去,他“啪”地接了起来:“喂,磊哥!”
“飞哥,别蹦了,跟我去趟医院!”聂磊的声音透着股火气。
“去医院?咋了?”于飞还没反应过来。
“臧天硕让人给打了!”
于飞一下子就精神了,酒劲都醒了大半,嘴里嘀咕一句“来活了”,“都别蹦了!把酒瓶子放下!开车跟我去医院!”他领着二十多号兄弟,开着车就往医院,于飞这主,就是个打架专业户,一听说有架打,比啥都兴奋。
聂磊这边也没耽误,给江元等一众私人保镖打了电话,没一会人就全聚齐了,一群人风风火火往医院赶。
到了臧天硕的病房门口,一推门进去,场面看着就让人窝火:臧天硕后脑勺鼓着个大包,正输液呢,说是有点淤血;
李长春更惨,浑身青一块紫一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聂磊站在病床边,脸上尴尬得不行在自己的地盘上,请来的朋友让人给揍了,这脸算是丢大了。于飞先忍不住了,拉着臧硕的手骂:“哥,你这让人打得也太狠了!连个信都没来得及报!你把那伙人的联系方式给我,我跟磊哥找他们去!你说,想要啥赔偿,咱都给你要回来!”
聂磊咬着牙说:“赔偿算啥?必须挨个给他们开皮,腿都给打折!天硕这月肯定没法演出了,他这月的演出费,我全给你要回来,一分都不能少!”
臧天硕点了点头:“磊哥,这事就靠你了,我没意见。”
“你放心,这事我先处理,暂时不跟家代说: “要是让他知道你在我这挨了打,我这脸更没地搁了。”说完,他看着臧天朔:“有那伙人的电话吗?给我。”
臧天硕示意徒弟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这是他们给我留的,史清风的电话就在上面。
聂磊捏着名片念了声“史清风”,扭头就出了病房。屋里一帮人陪着臧天硕,“没事,有磊哥、在青岛,指定能给你把场子找回来!”
病房外,聂磊拨通了名片上的电话,脸上的表情早没了刚才的温和。另一边,史清风还在达菲酒店里喝得兴起,越喝越精神,压根睡不着,听见电话响,随手接了起来:“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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