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还在狡辩。
“怕是饿狠了吧?”
“昨天看他去厕所时脸色发白,走路都打飘。”
闫埠贵插了句嘴。
“棒梗啊!”
听闫埠贵这么说,秦淮茹又心疼又自责。
怎么没给儿子留点吃的?
咦不对,棒梗不是会...
咳,我是说棒梗这么懂事,街坊们就不能帮帮他吗?
这帮没良心的,看着我儿子挨饿都不管?
棒梗多好的孩子啊!
邻居们小声议论,难怪昨天棒梗鬼鬼祟祟的。
原来饿得又想偷东西了!
幸亏都把东西收好了。
想到的手段,大家都后背发凉。
“秦淮茹,你还有啥话说?”
“闫埠贵的话能信?谁知道是真是假!”
“明明是你家棒梗自己摔的,非赖别人!”
“就是啊,张口就怪何雨柱,证据呢?”
“呸,棒梗那小子嘴里能有实话?”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谁都瞧不上棒梗的德行。
“你们——”
秦淮茹气得发抖,“柱子!你就这么看着?”
“没空跟你掰扯!”
何雨柱“咣当”
甩上门,“不服找派出去去!”
屋内鼾声很快响起,院里的议论却更热闹了。
秦淮茹捂着脸呜咽:“贾家是倒了什么霉,尽受欺负……”
**
医院的消毒水味儿还没散尽,棒梗就被迫出了院——秦淮茹掏不出钱,只能哄他:“再不回家,明天连窝头都吃不上了!”
棒梗瘸着腿瞪大眼:“钱呢?工资呢?借不到就算了,连小护士都不给我带饭了!”
可 ** 无效,晚餐照例是硬邦邦的窝头,噎得他直捶胸口。
夜深人静时,棒梗摸着咕咕叫的肚子溜出屋。
许大茂的鸡笼锁得严实,地窖砸门又惊动了邻居,最后他蹲在闫埠贵的盆栽前,盯着绿叶咬牙切齿:“让你算计我!”
咔嚓!一株月季被连根薅起,鞋底碾碎花瓣的声响让他痛快得发抖。
盆土扬了一地,他却把空花盆摆得整整齐齐,仿佛这样就能掩盖恶行。
夜风卷着残叶打转,棒梗揉着酸痛的腿冷笑:“活该!”
连日的阴云终于散去。
真痛快!
闫埠贵你接着种,下次小爷还来拔,嘿嘿。
忙完后,棒梗想回去睡觉,忽然一阵尿意涌上来。
算了,反正都出来了,懒得回家用夜壶。
棒梗决定去公厕解决问题。
到了厕所门口,他有些犹豫,迟迟不肯进去。
没办法,前天的经历太可怕了!
一想到那个场景,棒梗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呕——”
他干呕了一下,摇摇头,算了算了,太恶心了。
转身要走,又想起家里的夜壶好像几天没倒了。
前天他妈不在家,昨天在医院,今天回来也没人收拾。
呃,怎么办?
正纠结时,几双冰冷的眼睛在暗处盯着他。
最终,棒梗一咬牙,还是决定进公厕。
“老大,是他吗?”
“没错!那小卷毛,我化成灰都认得!”
“呵。”
为首的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冷笑一声。
原来地中海一伙刚出狱,专门来找棒梗 ** 。
没想到运气不错,正好撞上他出来上厕所。
自从被何雨柱打击后,棒梗的运气就一落千丈,连这种倒霉事都能碰上。
上回在拘留所,棒梗一把扯掉了地中海本就稀疏的头发,气得他直接剃了光头。
虽然现在看起来更凶悍,手下也更敬畏,但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那撮头发,他保养了多少年?
别的地方早掉光了,就那一小片顽强存活,结果被棒梗毁了。
不报复,他心难安!
打听到棒梗的地址后,他立刻带人踩点,没想到第一天就遇上了。
“小子,这叫天堂有路你不走!”
“兄弟们,戴好头套,待会儿别出声。”
“悄悄摸进去,别打草惊蛇。”
“明白,海哥!”
“走!”
一群人抄着木棍,悄无声息逼近厕所。
棒梗完全不知危险临近。
起初他还抵触,但现在已放松下来,正舒舒服服蹲着。
忽然,他听到一阵脚步声,人还挺多?
怎么回事,集体吃坏肚子了?
真羡慕啊……以前有工作时,我也常和同事喝酒。
唉,好饿……
咕噜——
他肚子又叫了起来,继续低头努力。
但下一秒,他忽然觉得不对劲。
猛地抬头,瞬间吓傻了——
五六个壮汉围成一圈,直勾勾盯着他!
这画面,瘆得慌!
“你……你们干嘛?”
“要上厕所的话……旁边还有位置……”
“哦,是不是不够?我马上好……”
棒梗见他们都蒙着头,心里发毛,但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或许他们只是刚办完事,凑巧来上厕所,或者商量事情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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