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颤抖着求饶:各位好汉行行好,就当我是个屁放了吧!反正你们才刚开始,又蒙着脸......
话音未落,为首的壮汉猛然抡起木棍。
啊——
此起彼伏的击打声混着棒梗的惨叫回荡在公厕周围。
壮汉嫌他聒噪,咔嚓一声卸了他下巴。
棒梗口涎横流,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声。
是谁?到底是谁?棒梗在剧痛中昏昏沉沉地想着。
闫埠贵?难道是那老头带人来报复我毁了他的花?
拳脚如雨点般落下,最后伴随着清脆的声,他的右腿呈诡异角度弯曲——这次是真断了。
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这群蒙面人如来时般迅速消失在夜色中,只剩棒梗瘫在 ** 横流的地上抽搐。
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划破四合院的晨雾。
闫埠贵捧着水壶推开门,整个人如遭雷击——他视若珍宝的花草全被连根拔起,花瓣碾碎在泥土里。
老人颤抖着蹲下身,枯瘦的手指小心拢起残枝败叶。
围观邻居渐渐聚集,窃窃私语声在看见秦淮茹时突然一静。
她正蹑手蹑脚想溜去中院,却被何雨柱横臂拦住。
急着找你儿子?许大茂从人群里踱出来,阴阳怪气道,该不会是想叫棒梗来看他干的好戏吧?
“许大茂你少管闲事!”
“我锅里煮着早饭,回去看看不行吗?”
秦淮茹急着要进中院,她感觉再待下去会更危险。
看到秦淮茹神色慌张,何雨柱立刻反应过来跟着帮腔。
闫埠贵抬起头盯着秦淮茹,眼睛突然变得通红。
“秦淮茹,你给我站住!”
这一嗓子把所有人都吓住了。
平时斯文的三大爷怎么发这么大火?
“三、三大爷,我就是去给棒梗做早饭......”
“棒梗人呢!”
“还、还没醒吧,我去叫他。”
“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闫埠贵可不想让这母子俩有机会串供。
他现在憋着一肚子火,要趁热打铁杀棒梗个措手不及。
以棒梗那个炮仗脾气,被激怒了肯定会承认,到时候众目睽睽之下看他们还怎么抵赖?
他越想越确定就是棒梗干的——这两天刚教训过这小子,再加上那些花被糟蹋得那么狠,院里除了这个混世魔王还能有谁?
“三大爷,棒梗还在睡觉,您进去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他那么大个人还光屁股睡觉?”
“他要真光着,你这个当妈的进去才不像话!”
闫埠贵甩开秦淮茹就往中院冲。
“三大爷,您别......”
秦淮茹想拦,却被何雨柱和许大茂绊住,根本追不上怒气冲冲的闫埠贵。
“砰!”
房门被狠狠推开。
“棒梗!给老子滚出来!”
“三大爷!您不能硬闯我们家啊!”
幸好棒梗昨晚没锁门。
秦淮茹吓得直哆嗦——这么闯进去,儿子肯定要炸毛。
“棒梗你聋了吗?老子的花是不是你砸的?”
“缩头乌龟!活该断腿!活该失业!活该打光棍!”
“闫埠贵!!”
秦淮茹声音都喊劈了。
这老东西字字往心窝子里捅!几盆破花而已,至于这么咒她儿子吗?当着她这个亲妈的面这样羞辱人......
闫埠贵根本不理她,满屋子找棒梗却扑了个空。
跟进来的秦淮茹松了口气——太好了,儿子不在!
难道是听到风声躲出去了?对,千万别回来!妈在这儿呢,这老东西没证据奈何不了你!
“秦淮茹,棒梗死哪去了?”
“三大爷,您瞧我这记性,棒梗昨儿跟我说想外公外婆,回秦家村去了,根本不在院里。”
“您那花盆肯定不是他砸的,您这么冤枉孩子,当长辈的合适吗?”
秦淮茹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
何雨柱站在人群里,听着这话直摇头。
明眼人都看出是棒梗干的,这小子倒机灵,先溜了。
不过秦淮茹这嘴皮子是真厉害,得帮三大爷想个法子。
“你这话糊弄鬼呢?”
闫埠贵气得瞪眼,“我花盆昨儿还好好的,今早就碎了,棒梗偏巧跑了,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三大爷可别乱扣帽子,”
秦淮茹不慌不忙,“捉贼要见赃,棒梗人都不在,怎么就成了嫌犯?”
她心里有底,娘家人都精着呢,对质也不怕。
何雨柱插嘴问:“秦淮茹,你说棒梗回村了,什么时候走的?坐车还是走路?”
“关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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