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乖孙!
她比秦淮茹更直接,心里清楚——棒梗彻底废了!
此后,老虔婆开始对小当和槐花嘘寒问暖。
但也仅此而已,饭桌上的夹菜动作,更像是条件反射。
姐妹俩眼巴巴望着她,她却装糊涂,当作无事发生。
奶奶的疼爱,也就这点程度了。
姐妹俩在乎过去的矛盾吗?
或许心里介意,但表面仍与秦淮茹母慈子孝,维持和睦。
呵,到底是秦淮茹的种,面子算什么东西。
秦淮茹和贾张氏的异常举动,姐妹俩看在眼里,却始终不点破。
秦淮茹仍有工作,贾家老房虽卖了,但以她的手段,易家的房子迟早姓贾。
至于两姐妹怎么分,暂且不明,但她俩此刻巴不得棒梗出狱时已老迈,娶不到媳妇。
一句话——她们盼着棒梗绝户!
晚饭后,小当和槐花要回学校宿舍,秦淮茹极力挽留,贾张氏也热情邀请。
盛情难却,姐妹俩最终留下,倒更愿意信奶奶的热情。
于是,易中海家挤了四口人,阴气浓重。
夜里,贾张氏后悔了。
好话谁都会说,可易家的炕太窄。
俩丫头小时候不占地方,如今怎么吃这么胖?
挤死人了!
其实小当并不算胖,只是继承了秦淮茹的丰腴,槐花仍如少女般纤细。
到底谁胖?贾张氏瘦削未恢复,秦淮茹也不胖。
问题在于——四人挤两人炕,怎能不挤?
贾张氏该怪傻柱,当初给小当、槐花和棒梗安排了住处,让她没察觉孩子长大。
烦躁中,她沉沉睡去,鼾声震天。
秦淮茹习惯了,随之入眠。
小当和槐花却懊悔——何必留下?
不过,这份烦躁很快会消散,因为一位故人即将归来。
次日,姐妹俩告别“依依不舍”
的秦淮茹和“热情似火”
的贾张氏。
一出院门,便加快脚步。
巷子里,迎面走来个行尸走肉般的白发老头。
小当拽了拽槐花,两人默契地退到墙角,与老头擦肩时飞逃而去。
这老头,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前院,三大爷依旧如门神般杵在大门口。
若没好处,他怎会常年“站岗”
?
许大茂也罢,邻居远行或访客问路,他总能旁敲侧击捞点油水。
阳光洒满院落,闫埠贵站在门前伸了个懒腰。
他刚眯起眼睛享受这好天气,突然感觉后颈一阵发凉。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正佝偻着身子往里走,浑浊的眼珠直勾勾盯着地面。
闫埠贵急忙拦住:喂!这是私宅!
老者缓缓转身,阴鸷的眼神刀锋般扫过,却在眨眼间换上慈祥的笑脸:老闫啊,连我这把老骨头都认不出了?
易中海刚踏进牢房就闻到了机会的味道。
他缩在角落观察了三天,很快摸清了这里的话事人铁头的脾性。
铁头哥,对付东头那伙人得这样...他凑上前献计时,脸上的褶子堆得像朵菊花。
铁头拍腿大笑,从此监舍里多了个。
不出半月,易中海的布鞋底就再没沾过地。
每天都有年轻犯人给他捏肩捶腿,听他念叨孝顺父母是做人根本的大道理。
有人刚露出不屑神色,铁头的拳头就砸在了床板上。
最得意的要数鼠爷。
孝敬长者的旗号正大光明 * 扰新人。
那天他又盯上个白净小伙,正要动手动脚时挨了记耳光。
反了天了!易中海杵着自制拐杖厉喝。
三个壮汉立刻把反抗的少年按在水泥地上,铁头在一旁咧嘴直笑。
老易的教鞭点着少年颤抖的脊背:今天教你什么叫尊老爱幼。
“咱们监室向来是敬老爱幼、互帮互助的模范呀!”
“出这样的事,都是我管教无方,实在太痛心了!”
他顺着易中海的话茬,假惺惺说要给年轻人改过自新的机会,
几个打手见状,嫌恶地躲得老远。
易中海嘴角含笑却不吱声,**那点心思他心知肚明。
然而这场 ** 早已埋下祸根。
再老实的人 ** 急了也会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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