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到第三遍时,何雨柱猛地拍了下围裙。
易中海!整场通报只字未提那个老狐狸。
刘海中居然没供出这个最佳替罪羊?莫非当年当管事大爷处出真情谊了?
此刻锻工车间炸开了锅。
没参与 ** 的徒弟正被工友用异样眼光打量,急得直跳脚:我们真没去!而那些跟去的徒弟如丧考妣,心里早把师傅骂得狗血淋头:您老当年整人多精明,如今非要去招惹何主任?
刘海中瘫在工件堆里,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既恨何雨柱下套,又莫名回味起那天被男人们压住的滋味。
他猛地甩头驱散荒唐念头。
新上任的组长故意把最脏的活扔过来:刘师傅,这批零件劳您大驾。
暮色渐沉,何雨柱拎着饭盒迈入四合院。
三大爷执勤呢?哟,柱子回来啦。
阎埠贵扶着眼镜应道,镜片后的目光意味深长。
“你们轧钢厂出事了,听说了吗?”
“三大爷,我在厂里上班呢,能不知道吗?”
“咳,这不是担心你总出差没听说嘛。”
闫埠贵虽不在轧钢厂工作,可院里大小事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他和三大妈就是院里的百事通,想打听消息找他们准没错,不过得提前备点见面礼。
“没想到刘海中还有这种嗜好。”
“不是说喝多了犯糊涂吗?”
何雨柱佯装不解。
“这话你也信?”
“不信能咋办?几个大男人光着膀子能干啥?”
“干啥?柱子你还是太年轻。
刘海中那个老东西可不是善茬。”
闫埠贵突然压低声音,“我教书总坐着,老觉得后背有人盯着......啊,没什么没什么。”
“三大爷您刚说啥?”
“没啥没啥,随便说说。”
见闫埠贵不愿多谈,何雨柱识趣地转移了话题。
正说着,贾张氏趾高气扬地从中院走来,冲他俩哼了一声便扬长而去。
“她这是捡着钱了?”
“估摸是讹上易中海了吧。”
何雨柱瞅着贾张氏嘴角的哈喇子,心想准是去找吃的。
那晚有个穿女装的老头跑出仓库,保卫科报告却只字未提——明眼人都懂。
八成是被贾张氏撞见,趁机敲了一笔。
只是仓库里怎会有女装?何雨柱清楚记得昨晚把几人扒得精光,衣物都在他空间里收着。
当他看见易中海的伤势时,着实吓了一跳。
这事他懒得深究,转身回了屋。
深夜的后院里,刘海中的鼾声时断时续。
老伴被吵醒时,听见他嘟囔着“真圆润嘿嘿”
,气得抬手想打又缩了回去。
在这个家她向来没有话语权,从前两个孩子挨揍时,她只求丈夫发泄完别迁怒自己。
如今听丈夫梦话里想着别人,更不敢吱声了。
刘海中回家后,一声不吭地开始洗衣做饭,对院里的风言风语充耳不闻。
啧啧,就吃这个啊?贾张氏剔着牙,斜眼瞅着秦淮茹和易中海碗里的棒子面。
妈,你别闹了。
给我钱就不闹。
......
没劲。
贾张氏靠着威胁从秦淮茹那儿要了三块钱,美美地在外头吃了一顿。
回来看见他们还在吃粗粮,得意地撇了撇嘴。
秦淮茹心里直叹气。
这月生活费又少了三块,只能指望中午在食堂多蹭点。
她偷偷瞥了眼易中海,想起前几天轧钢厂那个穿女式内衣逃跑的变态,心里直犯恶心。
易中海闷头喝着稀粥。
以前好歹还能见着点咸菜,现在可好,清汤寡水的。
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日子,可又看不到头。
后院许家倒是热闹。
许大茂出差回来带了大包小包的营养品。
自从秦京茹生了闺女,他可算扬眉吐气了。
这些天他正琢磨着下海做生意的事,不过看着怀里的小女儿,还是决定再等等。
四合院的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
易中海整天窝在家里,连夜壶都让秦淮茹倒。
贾张氏觉得蹊跷——这丫头向来无利不起早,怎么会白干活?她那双小眼睛滴溜溜转着,寻思得再敲易中海一笔。
这天许家突然吵吵起来。
大茂,奶粉怎么少这么多?
你泡多了吧?
胡说!我都是按量泡的。
是不是你偷喝了?
我喝那玩意儿干啥?
那怎么少了这么多?
可能你看错了吧。
我自己数的还能有错?
许大茂凑近一看,罐子都快见底了。
秦京茹气得直跺脚,自从生了孩子,她在家说话也硬气了不少。
许大茂憋着股闷气直跺脚。
刚才谁说东西只少了一丁点儿?这分明缺了一大半!
我虽然平时马虎,可东西被偷还是能看出来的!
偷?谁有这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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