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你可真是个畜生!”
何雨柱脚步加快,直奔刘家。
一进门,他便厉声质问:“你干的好事!”
刘海中慌忙摆手:“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干!”
他忽然眼神一闪,指着何雨柱吼道:“是你!都是你害的!”
何雨柱冷笑,指了指桌上的酒菜:“怎么,是我逼你请易中海喝酒的?”
刘海中一噎。
请客确实是他自己的主意,可上次那事儿,傻柱绝对脱不了干系!
不行,必须把脏水全泼到他头上!
“傻柱,你……”
“啪!”
一记耳光狠狠抽在刘海中脸上。
他的半边脸 ** 辣地疼,几乎失去知觉,手忙脚乱地捂住。
“你竟敢……”
“啪!”
又是一巴掌,另一边脸也肿了起来。
刘海中疼得手一抖,碗碟哗啦摔碎在地。
“啊!”
他吓得跳起来,某处也跟着一颤。
围观邻居纷纷露出嫌弃的表情:“老刘真是没救了!”
何雨柱冷冷道:“刘海中,你伤风败俗,这事必须上报街道!”
刘海中慌了:“别!柱子,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错哪儿了?”
刘海中僵住,心里大骂:何雨柱,你非要我当众说这种丑事?
他支吾半天,闫埠贵赶紧打圆场:“柱子,算了吧,传出去对咱院名声不好,内部处理得了。”
何雨柱扫视一圈,院里人虽然讨厌刘海中,但为了“先进大院”
的荣誉,还是默认了这个提议。
事情暂告一段落,大伙儿散场去上班。
至于两位“德高望重”
的老同志,决定留到全院大会再严肃处理。
闫埠贵松了口气,暗想:幸好柱子现在好说话,不然闹大了,我儿子找对象都受影响。
他得意地盘算:今天又为院里立了大功,待会儿得去钓鱼庆祝!
刚走出几步,他忽然皱眉——好像忘了什么事?
### “啪!”
惊堂木重重一拍,刘海中吓得一哆嗦。
何雨柱厉喝:“刘海中,态度端正点!”
刘海中急得冒汗,会前他求爷爷告奶奶,可当年支持他斗易中海的老邻居们,没一个愿意帮他说话。
他咬咬牙,偷偷塞钱,这才有人松口。
眼看事情就要成了,何雨柱猛然拍桌打断了对话,刘海中急得直跳脚。
你还狡辩什么?少在这里妖言惑众!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犯罪?要不是三大爷替你说话,早把你抓进去了,哪还轮得到你在这儿嘀嘀咕咕?
胡、胡说!对女人才是犯罪,男人不算...
放屁!新社会讲男女平等不懂吗?易中海同志多老实一个人,临到老了还...你这个丧良心的!
冤枉啊!要抓贼拿赃,明明是两个人的事,凭什么只审我?把老易叫出来当面说清楚!
刘海中胸有成竹——这种丑事易中海肯定不敢认。
只要对方不承认,自己就能蒙混过关。
再不济,想到这些年接济贾家的情分,给点补偿总行吧?他暗暗打定主意破财消灾。
早上多少双眼睛看着,还想抵赖?刘海中你端正态度!老易已经够可怜了,你还往他伤口上撒盐?何雨柱厉声呵斥。
许大茂在旁边帮腔:作为邻居就感觉俩字——恶心!
嫌恶心你搬走啊!刘海中狠狠瞪过去,心说这兔崽子也敢骑自己头上。
该搬的是你吧?要不要现在表决把你轰出大院?
别别别!柱子我认错!千万别赶我走...刘海中慌忙转向阎埠贵,老阎快帮我说句话啊!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老刘啊,这事确实是你不对。
就算不是犯罪,违背他人意愿就是伤风败俗。
你得好好补偿老易。
说着往易家方向瞥了一眼——当事人始终没露面。
考虑到对方受的 ** ,三位管事大爷也没勉强。
忽然后颈一凉,阎埠贵扭头对上贾张氏毒辣的目光。
这位早上闹剧后就躲去学校,下午拿着鱼竿才想起——厕所里还锁着个发过毒誓的老虔婆呢!偏巧贾张氏跟院里妇女都结过梁子,硬是憋着不肯求救,眼巴巴盼了他一整天。
闫埠贵突然记起什么,匆忙将钓鱼工具搁在家里。
他走进里屋喊来待业在家的三儿子闫解旷。
父子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贾张氏从粪坑里捞了上来。
谁知贾张氏刚脱险就装出奄奄一息的模样,趁闫埠贵俯身查看时,突然扬手糊了他满脸 ** 。
扶着膝盖喘粗气的闫解旷见状吓得魂飞魄散,拔腿要跑却晚了一步——贾张氏那沾满污物的手已经拽住了他的裤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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