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3. 凯莱对他人的研究成果有着非凡的学识,且知识领域极为广泛。不过他不会完整通读一篇论文:他的习惯是只读足以理解符号含义和把握论文主旨的部分。随后,论文的主要结论会成为他的研究对象:他会通过代数分析来证明(或验证)该结论,并且常常会对其进行拓展,从而获得其他成果。这种快速理解和验证他人研究的能力,加上他渊博的知识,使他成为了一位极为宝贵的审阅者;多年来,许多学会都借助他的这一能力,他几乎相当于这些学会的常驻数学顾问。
——福赛思,A.R.《伦敦皇家学会会报》,第58卷(1895),第11-12页。
凯莱博通群籍,学贯多方。然观书不务尽览,每披卷,但求晓符号之旨,明篇章之要。既得其大端,必运代数之术,或证或验,且常推而广之,以发新论。其鉴析迅捷,加之博识,故为学界倚重,数社聘为顾问,历年长久,裨益良多。
——福赛思,A.R.
《伦敦皇家学会会报》,第58卷(1895),第11 - 12页。
=934. 贝特朗、达布和格莱舍曾将凯莱与欧拉相提并论,因为他们在研究范围、分析能力上不相上下,尤其是在源源不断地提出新观点和富有成效的理论方面。在整个纯数学领域,几乎没有凯莱未涉足的课题。
——福赛思,A.R.
《伦敦皇家学会会报》,第58卷(1895),第21页。
贝特朗、达布、格莱舍尝比凯莱于欧拉,谓其治学闳阔,析理精深,尤善创见,新论泉涌。纯数学诸科,鲜有其未涉者。
——福赛思,A.R.《伦敦皇家学会会报》,第58卷(1895),第21页。
=935. 凯莱的数学天赋以分析形式的清晰性和极致优雅为特点;而他无与伦比的工作能力更是强化了这一天赋,这也使得这位杰出学者被人拿来与柯西作比较。
——埃尔米特,C.《法国科学院院报》,第120卷(1895),第234页。
凯莱之数学造诣,析理精严,形制优美。且勤勉逾恒,虽柯西亦堪并论,士林共仰其才。
——埃尔米特,C.
《法国科学院院报》,第120卷(1895),第234页。
=936. J.J.西尔维斯特是[几何教学]改革的热情支持者。在这个问题上,英国两位最顶尖的数学家——代数学家J.J.西尔维斯特与代数学家兼几何学家亚瑟·凯莱,他们的态度差异十分滑稽。西尔维斯特希望将欧几里得“埋得比铅锤所能探测的还要深”,让学童们接触不到;而凯莱作为欧几里得的狂热崇拜者,希望保留辛森版的《欧几里得》。当有人提醒他这部着作是欧几里得与辛森的混合体时,凯莱建议删掉辛森的增补内容,严格保留原着。
——卡乔里,F.
《初等数学史》(纽约,1910),第285页。
西尔维斯特力主几何教学之革新,与凯莱异趣。西尔维斯特欲黜欧氏之学,使学童弗得窥其藩篱;凯莱素崇欧氏,欲存辛森之注。或告以辛注杂糅,凯莱则议削其附益,复归原本。
——卡乔里,F.《初等数学史》(纽约,1910),第285页。
=937. 泰特曾向凯莱(凯莱从不用四元数)力陈四元数的优势,他说:“你知道吗,四元数就像袖珍地图。”凯莱微笑着回应:“也许是吧,但你得先从口袋里拿出来展开,它才有用。”说完便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汤普森,S.P.
《开尔文勋爵传》(伦敦,1910),第1137页。
泰特尝向凯莱称四元数之便,曰:“四元数犹袖中舆图。”凯莱笑答:“虽有其喻,然必展卷方得其用。”言讫罢论。
——汤普森,S.P.
《开尔文勋爵传》(伦敦,1910),第1137页。
=938. 他[克利福德]讲话时,仿佛不是在解决问题,而是在单纯地讲述他所“看到”的东西。无需任何图表或符号辅助,他就能描述出解决问题所依赖的几何条件,这些条件仿佛清晰地呈现在空间中。不再是需要推导的结论,而是真实明显的事实,只需去“看见”即可……他的洞察力如此全面而完整,以至于在那一刻,唯一奇怪的是为什么有人不能以同样的方式理解。当人们试图再次回想时,才清楚地意识到这是天才的魔力在起作用,是那种创造和转化思想的力量,将普通的认知提升到了更高的境界——这是人类心智中征服一切、掌控一切的特质,歌德将其统称为“魔性”。
——波洛克,F.
《克利福德演讲与论文集》(纽约,1901),第1卷,引言第5-6页。
克利福德论学,若观物于前,不假图符,直陈几何之理,若现于太虚。所言非推演之论,乃昭昭实理,一目了然。其见解圆融,闻者初不以为奇,及思之,方悟天才之妙,如受神启,非寻常智识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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