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兹洛夫盯着注射器,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你们用枪炮做手术,用麻药当仁慈?”
他的目光扫过被冰雷冻伤的士兵——赤龙军战士半跪在他们身旁,将断腿扔到他们怀里,用俄语重复着:“拿好了,一会有人治疗!”已经哀嚎一宿的哥萨克此时都没了挣扎的力气,麻木的眼神盯着赤龙军,机械的点头。
四周不断响起的“缴械不杀”,东北口音的 “不杀” 听起来像家乡的歌谣。
“我们是赤龙军。” 郑海龙看着手下败将,并没有任何胜利的喜悦,只能用冷幽默结束话题,“下次若带更多人来,我们会在冰雷里掺点伏特加 —— 让你们醉着跪,免得冻坏膝盖。”
当他的军刀 “当啷” 落地时,城墙上的碎膝军也已经入场,而赤龙军那些幽灵般的枪口,在他们四处巡视时始终锁定着不同的膝盖,像在守护某种比胜利更重要的东西。
赤龙军战士并没有急着撤出,他们散漫的行走在战场上,沙俄士兵自发的让开通道,甚至一个小战士忙了一夜,直接站着低头睡了过去,周围的哥萨克路过时也战战兢兢的绕行,他们让敌人明白了,有一种力量,能让钢铁与膝盖同时学会敬畏。
正午的阳光穿透云层时,郑海龙站在缴获的哥萨克军旗旁,听着黄启超汇报伤亡数据,赤龙军无伤亡,碎膝军三名重伤——一人被受惊的战马撞倒,臀部卡在断裂的树桩;一人救援二百斤的哥萨克壮汉时被压折肋骨;最离奇的是一个家伙被自己的鞋带绊倒,被后续战友踩断脚踝。
“让托洛茨基加强所有碎膝军的综合战斗训练。” 郑海龙扯下敌军军旗上的双头鹰徽章,“下次再被自己鞋带绊倒,就让他……给全军洗袜子。”
郑海龙擦拭着带血的双头鹰徽章,看着托洛茨基审讯后,有普通百姓血债在手的哥萨克一瘸一拐的组团折返,他冲着沙俄传令兵说道:“告诉叶夫根尼耶维奇——”
传令兵记录笔在纸上唰唰的书写:“是……是!”
郑海龙突然将徽章拍进本来给科兹洛夫准备的‘赤塔欢迎你’石砖中,递给传令兵:“下次他敢踏入赤塔百里,我就用这玩意拍碎他的膝盖,把徽章卡他骨子里。”
托洛茨基看了看传令兵,向他摆了摆手,传令兵如释重负的迅速逃离,他扭头看向郑海龙:“刚截获电报——沙皇称我们是冰原缝合怪。”
郑海龙不屑的扫了眼释放的敌军:“那就让他们见识下,针脚是怎么穿透帝国铠甲的。”
当夜晚再次来临,探照灯的余光仍在闪烁,如同散落的星辰。阿卡图伊斯基监狱誓死不降的第一批哥萨克俘虏看着一瘸一拐前来报到的新狱友,终于回忆起了被‘碎膝恐怖’支配的日子。
当暮色再次笼罩草原时,赤塔城的炊烟混着烤马肉的香气飘向天际。托洛茨基看着面前的画面,想起三个月前在贝加尔湖与托洛茨基的对话:“真正的胜利,是让敌人害怕到不敢举起马刀。”
此刻,战术目镜传来的奥伦堡监控画面中,哥萨克首领阿塔曼?格里戈里?叶夫根尼耶维奇独自伫立在城头。他的狐皮大氅结满霜花,银质马刀在风中发出细微的颤鸣,而那双深陷的灰蓝色瞳孔里,倒映着草原深处跳动的冰雷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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