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讲完,又留出时间让大家提问,她都一一耐心解答。
三天下来,苏宁在京城贵妇圈里,几乎被奉若神明,所有人都觉得,镇北王妃不仅人美心善,在育儿一道上,简直是行走的圣人。
“海月宝贝”的声誉,也因此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到了第三天下午,课堂即将结束。
一个早已安排好的“托儿”,一位看起来十分焦虑的年轻夫人站了起来。
“王妃,您说的这些我们都记下了,可如今人心险恶,连孩子的吃食都有人敢动手脚,我们实在是怕了,听闻那‘安福堂’出了事,我们现在是看什么都害怕,您能不能给我们交个底,您这‘海月宝贝’,当真就万无一失吗?”
这话一出,全场瞬间安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苏宁身上,这正是大家最关心的问题。
安阳郡主派来的眼线,更是竖起了耳朵,脸上露出看好戏的神情。
苏宁面色平静,她对着那位夫人微微颔首:“这位夫人的担忧,亦是我的担忧,为人父母,没有什么比孩子的康健更重要,口说无凭,眼见为实。”
她拍了拍手。
龙三爷从后台走出,对着众人一拱手:“各位夫人,王妃为了让大家安心,今日特地请来了一位大人物,为大家当场验明真伪!”
话音刚落,一位身穿官服、须发皆白的老者,在两个药童的搀扶下,缓缓走上台。
“是……是御医院的院判,刘院判!”台下有人惊呼出声。
刘院判是三朝元老,专为太后和皇帝看诊,在整个大周朝都享有盛誉,他的话,比圣旨都管用。
安阳郡主的眼线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刘院判对着苏宁点了点头,开门见山:“王妃,开始吧。”
下人立刻捧上两个托盘。
一个托盘里,是全套的“海月宝贝”产品。
另一个托盘里,则是那位眼线刚刚“奉命”从市面上买来的,“安福堂”的全套产品。
刘院判先拿起“海月”的米糊,捻了一点放在鼻尖闻了闻,又用银针试了试,点头道:“米香纯正,毫无杂味,银针无变,是上好的新米所制。”
他又拿起修复膏,用指尖沾了一点,细细感受:“膏体细腻,成分皆为橄榄、花露等温和之物,于婴儿肌肤无害,反有滋养之效。”
台下响起一片赞叹和掌声。
接着,刘院判走向了另一个托盘。
他拿起“安福堂”的米糊,还没等凑近,就微微皱了皱眉。
他将银针插了进去,再拔出来时,原本雪亮的银针尖端,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色。
“嘶——”全场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这还没完!
刘院判又打开那瓶护肤膏,一股刺鼻的劣质香料混合着油腻的味道扑面而来。他拿出一根特制的试纸,往膏体里一沾。
只见那白色的试纸,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一种令人作呕的黑绿色。
刘院判将试纸高高举起,对着众人,苍老而威严的声音响彻全场:
“此米糊,用发霉陈米混合了滑石粉增重,此膏体,用劣质兽油混合了腐蚀性的白矾,婴儿若用,轻则上吐下泻,重则损伤脏腑,毁其容颜,此等行径,与谋财害命何异!”
轰!
全场炸开了锅!
所有的贵妇都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愤怒和后怕。
“天杀的承恩公府,他们是要害死我们的孩子啊!”
“走,我们去砸了‘安福堂’的铺子,去承恩公府讨个说法!”
“安阳郡主蛇蝎心肠,求王妃为我们做主啊!”
群情激愤,声浪几乎要掀翻兰亭水榭的屋顶。
苏宁站在台上,看着这一切,神色没有半点变化。
她知道,这场仗,她赢了。
赢得彻彻底底。
……
皇宫,慈安宫。
太后正闭目养神,听着安阳郡主哭诉生意上的不顺。
“……姑母,您是不知道苏宁有多过分,她就是见不得我好……”
话还没说完,一个太监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都变了调。
“太后,郡主,不好了,全完了!”
太后猛地睁开眼。
“‘安福堂’……被刘院判当着满京城命妇的面,查出是用毒物做的,现在铺子被砸了,承恩公府门口堵满了人,咱们……咱们投进去的三十万两白银,血本无归,信誉……信誉也全毁了!”
安阳郡主如遭雷击,整个人瘫软在地。
太后死死地盯着她,胸口剧烈起伏,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狰狞。
她抬起手,指着地上的安阳郡主,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丢的,是我和你整个母族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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