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见状,都面面相觑,心里满是疑惑,不知道太子搞的辩论赛,到底能不能行,可既然皇帝都同意了,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辩论赛很快就开始了,支持推广的大臣们先阐述观点,户部尚书率先开口,条理清晰地说明了新耕种技术的优势,比如产量高、适应范围广、能解决百姓温饱等,还详细说了推广计划,比如先在各地试点、派农技官指导百姓、提供新种子和农具支持等,语言通俗易懂,方案也切实可行。
接着,反对推广的老臣们开始阐述观点,周启元率先站了出来,却没有说实际的理由,反而引经据典,张口闭口都是“祖宗之法”“圣人之言”,说了一大堆晦涩难懂的古文,听得大臣们都昏昏欲睡,百姓们要是在场,更是根本听不懂。
“……《礼记》有云:‘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也;数罟不入洿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祖宗之法,讲究顺应天时,遵循传统,新耕种技术贸然改变传统,违背天时,岂能成功?圣人早已告知我们,要遵循传统,不可妄动,我们岂能违背圣人教诲,贸然行事?”周启元滔滔不绝地说着,语气严肃,却根本没说到实际问题,全是空洞的大道理。
等周启元说完,大臣们都纷纷皱眉,支持推广的大臣们更是忍不住反驳:“周太傅,我们讨论的是推广新耕种技术,解决百姓温饱,你说这些晦涩难懂的古文,有什么用?百姓们根本听不懂,也解决不了实际问题,这根本不是实用的方案!”
周启元却丝毫不以为然,冷哼一声说道:“你们懂什么!这些都是圣人的智慧,是祖宗的教诲,是治国理政的根本,岂能轻视?新耕种技术违背传统,风险太大,根本不可行!”
就在双方又要争论起来的时候,宸宸突然开口,打断了他们的争论,语气清脆地说道:“太傅爷爷,你说的这些古文,我听不懂,大臣们也有很多听不懂的,百姓们就更听不懂了。耕种技术好不好,不是看是不是祖宗传下来的,而是看能不能让百姓们吃饱肚子,能不能落地执行,让百姓们学会用。”
宸宸顿了顿,继续说道:“其实,种庄稼就像养娃娃一样,娃娃小时候,要是只吃旧的、不好的东西,就长得慢,长得不好;要是给娃娃吃有营养、新的好东西,娃娃就能长得又快又好,身体也结实。庄稼也是一样的,传统耕种技术就像旧的食物,虽然能让庄稼长大,可产量不高;新耕种技术就像有营养的新食物,能让庄稼长得更好,产量更高,让百姓们收获更多的粮食,吃饱肚子,这难道不好吗?”
宸宸的话简单直白,用养娃娃的比喻,把复杂的耕种问题说得明明白白,通俗易懂,在场的大臣们听了,都忍不住点头,觉得宸宸说得很有道理。之前反对推广的几位大臣,脸上也露出了犹豫的神色,开始反思自己的想法。
周启元脸色铁青,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强装镇定地说道:“太子殿下,种庄稼和养娃娃不一样,岂能相提并论?新耕种技术风险太大,万一失败了,后果不堪设想!”
“有没有风险,试过才知道!”宸宸语气坚定地说道,“你们要是担心新耕种技术推广失败,我们可以先在各地进行小范围试点,派农技官指导百姓们耕种,看看实际效果。要是试点成功,产量提高了,就在全国范围内推广;要是试点失败,我们再调整技术,或者放弃推广,这样既能避免风险,又能不错过好机会,岂不是很好?”
宸宸接着说道:“而且,大臣们光在这里争论,根本没用,不如亲自去田间地头看看,试试新耕种技术,看看实际效果到底好不好。支持推广的大臣们,可以去试点地区,看看新技术的产量;反对推广的大臣们,也可以去试点地区,亲自试试新耕种技术,用实际结果说话,比在这里争论不休有用多了!”
大臣们听了,都纷纷点头,觉得宸宸说得很有道理。之前争论来争论去,都没有实际依据,要是能亲自去田间地头看看,试试新耕种技术,就能知道新技术到底好不好,能不能推广,这样比空洞的争论实用多了。
慕容烬看着儿子自信的模样,眼里满是宠溺和骄傲,当即点头:“吾儿说得极好!就按你的办法来,派大臣们去南方试点地区,亲自考察新耕种技术,试试新的耕种方法,用实际结果说话,再决定是否在全国范围内推广。”
“臣等遵旨!”大臣们齐声应道,再也没有了之前的争论,都纷纷表示愿意去试点地区考察,用实际结果来判断新耕种技术是否可行。
很快,慕容烬就安排了一批大臣,前往南方试点地区考察新耕种技术,其中既有支持推广的大臣,也有反对推广的老臣,周启元也在其中。大臣们到了试点地区后,亲自走进田间地头,查看新水稻的生长情况,发现新水稻长得郁郁葱葱,颗粒饱满,比传统水稻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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