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潮灵活地后退一步,随后高跟鞋直接一脚踩在黄毛的鞋面上,还用鞋跟狠狠碾了几下,“擦鞋?你也配,就你这爱马仕是拼西西的货吧?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走线歪得跟蚯蚓爬似的,皮子比人造革还假!”
“知道真的爱马仕什么味吗?”季潮从包里掏出一个橙色的钱包,“闻闻,这才是真皮的味!”
“叶子我们走!”转身拉起叶拾壹就走,临走前还往那双“限量款”上啐了一口:“呸!垃圾!”
“操!你们他妈活腻了是吧?”黄毛哥被季潮当众羞辱,脸色由青转紫,抡起酒瓶就向季潮砸了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修长的身影突然插入两人之间。一个金发蓝眼的男人单手稳稳架住黄毛哥的手腕,另一只手优雅地整理着领带。
“各位,各位……”西蒙缓步上前,双手微抬做了个安抚的手势。他字正腔圆的普通话里带着优雅的腔调:“我是店主西蒙。今晚的酒水算我请客,不如大家各退一步?”
他转向季潮时,蓝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精光:“这位小姐,您的朋友确实……”话未说完,黄毛哥突然暴起,一把揪住他的真丝领带。
“洋鬼子找死是吧?”黄毛哥面目狰狞地勒紧领带。
西蒙被勒得微微后仰,喉结在领带束缚下艰难滚动,却依然保持着从容的微笑。
叶拾壹没注意到这个细节,还想着大事化小,赶忙上前:“我们赔钱!多少钱都赔。”此刻她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今晚真不该出门,更不该碰那杯该死的酒。
西蒙被勒得面色微微发红,却还有余暇对叶拾壹眨了下左眼。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黄毛哥手腕上,看似求饶,但在白芷柔眼中这男人分明是准按在某个穴位上,只要稍一用力就能让对方在三秒内整条手臂发麻——但他瞥了眼角落里那个神秘男人的身影,突然改变了主意。
“赔钱?晚了,”黄毛哥突然狞笑起来,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西蒙的衬衫领口在他指间皱成一团,“现在老子改主意了!”
转头朝叶拾壹道:“我要你跪下来,用舌头给老子把鞋舔干净!”恶臭的酒气喷在叶拾壹惨白的脸上,“再陪我们兄弟好好喝几杯,喝到我们尽兴为止!”
“10秒钟考虑!”黄毛哥突然暴喝,朝小弟们使了个狠厉的眼色。
整个酒吧瞬间陷入混乱。十几个混混如同嗅到血腥的鬣狗般散开——玻璃杯被故意砸碎在地面飞溅,桌椅翻倒的巨响中,大门被“砰”地锁死。一个紫毛混混耍着蝴蝶刀逼近,刀尖在霓虹灯下划出冰冷的弧光。
叶拾壹四人下意识背靠背贴在一起,却见被挟持的西蒙突然轻笑出声。他竟用被勒住的脖颈扯了扯领带,被压出褶皱的真丝面料下传来闷闷的调侃:“锁门可不够专业啊…”右手不知何时已握着手机,拇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110三个数字在拨号界面一闪而过,却始终没有按下拨打键。
“收了他们的手机!”黄毛哥的咆哮炸响。紫毛混混一个箭步上前,却见西蒙突然将手机高高举起,在混混扑来的瞬间松手——手机一声落入装满威士忌的酒杯里,屏幕闪了几下便彻底熄灭。
“哎呀,手滑。”西蒙歪头笑了笑,被勒紧的领带让他的声音有些嘶哑,现在你们可以放心了?
几个混混立即扑向其他人。叶拾壹感觉牛仔裤口袋一轻,余光瞥见白芷柔的针灸包被粗暴扔在地上,季潮的铆钉包拉链被扯坏,金属配件叮叮当当散落一地。
当确认所有人的手机都被收缴后,黄毛哥拽着西蒙的领带将他重重摔在吧台上。威士忌酒瓶被撞倒,琥珀色的液体顺着大理石台面流淌。匕首地弹出,刃口抵上喉结的瞬间,一滴血珠顺着银光滚落,在西蒙雪白的衬衫领上绽开刺目的红。
“臭丫头,”黄毛哥的声音突然轻柔得可怕,“考虑好了没?”
叶拾壹的呼吸陡然一滞,右手下意识摸向腰间食指长的小刃——那是老院长退休前留给她的护身符,却在触到冰冷的瞬间停住了,理智告诉她,现在亮刀只怕会让局势更糟。
她没注意到,身后的白芷柔已悄然后退半步,三根银针从袖口滑入掌心;季潮和凌语堂也都摆好了架势;而作为人质的西蒙却没有丝毫作人质的自觉,还有闲心对叶拾壹使眼色。
“十、九、八……”黄毛哥的倒计时像催命符,每数一声,匕首就往西蒙的皮肤里陷进一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角落里传来骨骼错位的“咔嚓”声。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酒吧角落传来,只见一个小混混的手臂被人钳制住,而制住他的男人隐在阴影中,只露出线条锋利的下颌和西装袖口泛着冷光的铂金袖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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