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拾壹踉跄着被拖入包厢前,回头时恰好目睹了一场堪称艺术的暴力美学——
十几个混混同时扑上的瞬间,男人突然动了。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出一道残影,一个混混的拳头还悬在半空,胸口已经凹陷下去。
就在这时,西蒙不知何时已滑到吧台后,顺手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划出优雅的弧线——与飞溅的鲜血形成诡异对比。玻璃爆裂声中,他举起酒杯向战局中心示意:“左边第三个要偷袭——”话音未落,那个混混已经被踹飞到他的脚边。
胸腔传来“咔嚓”一声闷响。
“我说,”他抿着酒对空气抱怨,“下手轻点……打坏东西要钱的。”话音未落,一个飞来的混混砸碎了他面前的酒柜。西蒙叹了口气,从废墟里精准接住唯一完好的那瓶山崎18年。
那个混混的下巴已经以诡异的角度歪向一边。
“啊!”之前那个持蝴蝶刀的混混惨叫声格外凄厉——他偷袭的匕首此刻正插在自己大腿上,鲜血顺着裤管汩汩流下。男人拎起他的后领,像扔垃圾一样甩向三米外的酒柜。玻璃爆裂的脆响中,琥珀色的酒液淋了混混一身。
然后包间的门在就在叶拾壹面前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面的打斗声。黄毛哥将她狠狠摔在沙发上,狞笑着一边扯开她的衣领一边解皮带:“小美人,咱们慢慢玩......”带着烟渍的指甲划过锁骨,带来一股混合着汗臭和廉价古龙水的气息。
就在他俯身压下来的瞬间,叶拾壹突然屈膝顶住他的腹部,右手晃出那个锡纸袋:“别急啊!我这边有些好东西,您要试试吗?......”
黄毛哥眼神一滞,还没反应过来,叶拾壹已经用牙齿撕开纸袋,猛地将药粉拍在他敞开的衣领内侧!细白的粉末顺着汗湿的皮肤滑进去,黄毛哥突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从她身上弹起来疯狂抓挠胸口:“操!这什么鬼东西!”
叶拾壹趁机滚下沙发,看着他在原地像触电般抽搐:柔柔牌,特制痒痒粉,喜欢吗?她故意晃了晃手里残留的纸袋。
就在这时——
“轰!”一声。
包间门突然重重摔在墙上,那个神秘男人踏着废墟走了进来。他依旧西装笔挺,连呼吸都未乱分毫。黄毛哥还保持着猥琐的姿势,丝毫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脚踹飞,在墙上撞出个人形凹痕。
男人连余光都没分给地上昏死的黄毛,径直走到叶拾壹身前单膝蹲下。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托起她受伤的手腕,动作精准得像在进行外科手术——指尖温度灼人,眼神却冷得像淬了冰。
随着他俯身的动作,墨镜微微下滑,那道从太阳穴蜿蜒至下颌的修复痕迹完整暴露在灯光下。疤痕呈现出淡淡的珍珠色,边缘已经与肌肤完美融合,只在特定角度才会泛出细微的光泽,像一道被月光镀了银的裂纹。
叶拾壹的呼吸突然凝滞。这道伤痕非但没有破坏他面容的俊美,反而为那张雕塑般的脸添了几分危险的魅力。就像一尊历经战火洗礼的希腊神像,残缺处反而更显惊心动魄。
“疼么?”他开口时,疤痕随着下颌的牵动微微起伏,像一条沉睡的银龙。叶拾壹这才发现,这道伤痕恰好经过右眼尾——让原本凌厉的丹凤眼平添几分破碎的美感。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顺着那道伤痕游走,在即将触及他眼角的瞬间,男人突然抬眸。她猝不及防撞进一片灼人的琥珀色深潭——右眼的虹膜比左眼略深,像是被阳光炙烤过的蜜糖。
“我见过你?”
男人突如其来的质问让叶拾壹条件反射般往后一缩,后背“咚”地撞上墙壁。她慌乱摇头:“我们……应该没见过……”
“但我的身体记得你。”他低沉的声音裹挟着危险的磁性,指尖不由分说地拨开她耳后碎发。当微凉的指腹触到那颗连叶拾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朱砂痣时,两人同时僵住——仿佛有电流顺着那一点窜过全身。
“先生!”叶拾壹猛地拍开他的手,声音因惊怒而微微发颤,“请您自重!”她强撑着挤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指尖却悄悄掐进掌心:“您一定是认错人了。”
转身欲逃的瞬间,男人突然扣住她的手腕。熟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掌心带着枪茧的粗粝,温度却灼热得令人心颤。
“等一下。”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墨镜后的疤痕随着皱眉的动作微微扭曲,“你……”
叶拾壹猛地抽回手,指尖残留的体温却挥之不去。“多谢相救,我……先走了。”她匆匆丢下这句话,几乎是落荒而逃。
身后传来男人困惑的低语,轻得像一声叹息:“为什么……我会觉得不该放你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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