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也是为了让标儿继承大业,难道这也有错吗?”
“这固然是没错,但是他自小体弱多病,你一再要求他成为人中之最,一再强迫,很多人都是因为如此才生病的。”
大雄再说:“接下来是朱雄英,我们后世人怀疑,这都是吕氏做的。”
朱标自然不会愿意相信:“不可能,吕氏乃我妻子,现在疼爱允熥,怎么会是吕氏做的?”
“我的天,我的太子殿下,你以为后宫之事在古往今来是如何令人发指?即便是马皇后坐镇,但依旧逃不过一些找死的人。”
“再说,她疼爱朱允熥,是你亲眼所见的吗?据史料记载,你也没见朱允熥几面吧,如果常氏的孩子都被废了,那是谁受益?你有没有想过问题的关键?”
朱标叹气,话说回来,他也没有怎么见过朱允熥:“这是孤的不是,孤一定会去见见允熥的。”
不知另一个房间为何一阵呼噜声,朱元璋感觉到奇怪:“谁在那边?”
大雄惊慌,那个房间住的是朱棣,如果让朱元璋看到朱棣,那就麻烦了。
“老朱,那是我家老爷子。”
“走开。”朱元璋打开大雄,走去了房间。
朱元璋一脚踹开房门,看到一个人熟睡,而旁边的衣服是……?
朱元璋一看大怒:“龙袍?这不是龙袍吗?你这厮敢身穿龙袍?”
朱棣从睡梦中醒来,一眼看过去:“父皇啊。”
朱棣再睡了过去,马上就惊醒:“父皇,你怎么来了。”
几人来看究竟,朱雄英说:“皇爷爷,好像是四叔,但是他好像年纪比你还要大。”
朱标看了眼,说:“父皇,好像是四弟。”
朱元璋气恨:“你是老四?”
朱棣下床叩拜:“父皇,儿臣见过父皇。”
朱元璋气怒:“可以啊老四,你长本事了啊,你都穿上龙袍了?”
“父皇,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
“好啊,咱就听你好好狡辩狡辩。”朱元璋一脚踹了朱棣,踢出了房间:“滚,滚出去给咱好好狡辩狡辩。”
客厅中,朱棣叩拜,磕了三个响头,朱元璋斥责:“你个兔崽子,你给咱解释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你大哥哪里对不起你了吗?你要篡位?”
朱标打了圆场:“父皇,这件事一定有蹊跷,四弟一定不是故意的。”
马秀英说:“重八,你好好想想,店家说过标儿会在二十五年而死,在那时,我和雄英都不在了,那皇位一定是别人所坐,一定是后世之君做了天怒人怨的事。”
大雄赞同:“马皇后说的没错,储君的人选就是朱允炆,不过老朱说的也没错,朱棣的确是篡位的。”
朱棣打了个寒颤,责怪大雄:“你个小混蛋,你这是在卖我啊,父皇,你听我解释。”
朱元璋大骂:“你还想跟我狡辩吗?就连大雄兄弟都说了,你是篡位的。”
朱棣急忙求助大雄:“小混蛋,你快点跟我父皇解释解释。”
朱元璋问:“大雄兄弟,你到底有什么事可以为他狡辩的?”
“其实要说起来,老爷子造反篡位也是无可奈何的行为。”
朱元璋不信,冷哼一声:“哼,造反就是造反,哪还有什么无可奈何?”
马秀英斥责:“重八,你就不能听大雄兄弟解释一下吗?”
朱元璋哼了一声:“即便是传给标儿死了,那也是标儿那一脉,绝对留不下老四,老四造反,那些个兔崽子在干什么吃的?没有入京勤王吗?”
“老二老三死了。”朱元璋几人听闻非常震惊。
“周王橚有罪,废为庶人,徙云南。”
“冬十一月,工部侍郎张昺为北平布政使,谢贵、张信掌北平都指挥使司,察燕阴事。”
“夏四月,湘王柏自焚死。齐王榑、代王桂有罪,废为庶人。”
“六月,岷王楩有罪,废为庶人,徙漳州。”
“建文帝又马上祭告天地宗庙社稷,削燕王属籍,派安陆侯吴杰,江阴侯吴高,都督耿瓛,都指挥盛庸、潘忠、杨松、顾成、徐凯、李友、陈晖、平安等人率数十万大军分道并进,气势汹汹,直扑北平。”
朱元璋头晕目眩:“这个白痴,有他这么削藩的吗?还逼死自己的亲叔叔,谁给他镇守国门?”
朱棣说:“父皇,这些都是黄子澄和齐泰给允炆出的主意,允炆还十分器重他们,儿臣实靠装疯卖傻,与猪同眠,与猪同食才逃过一劫。”
朱元璋愤怒:“大雄,你给咱好好说说朱允炆的事,标儿,回去马上把朱允炆给废了,皇位他想都别想。”
“是父皇。”
敲门声又再度敲响:“父皇,我来了。”
朱标说:“是四弟?”
朱元璋愤恨:“不是说只有皇帝才能来这吗?咱们洪武的老四怎么来了?难道他这时候就想当皇帝了?”
大雄小声责骂了一声:“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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