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娄氏轧钢厂的厂医,抗美援朝时主动去了前线医疗队,去年冬天牺牲在朝鲜,尸骨还没运回来呢。
他留下的房子,成了你们‘互助’的目标?还有我爸的岗位,我弟说,是一大爷你‘帮忙’让给别人了?”
这话像颗炸雷,在院里炸开。傻柱举着棒子的手彻底软了,棒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闫阜贵不知何时凑到了门口,闻言悄悄往后缩了缩。
他之前还想着,郑家没人,能分点抚恤金;贾张氏更是脸色煞白,嘴硬道:“你爸那是……那是自愿的!这房子闲着也是闲着,给贾家住怎么了?”
这时郑保玲扯了扯郑大虎的衣袖,小声说道:哥,咱爸留的钱,还有抚恤金,还有各种票,都被他们借走了,说是借,可从来没还过,就连娘留下的银镯子也被贾家抢走了,秦淮如戴那个就是。
“给贾家住?”郑大虎往前走了两步,脚踩在地上的声音格外清晰,“我家的粮票、布票,是不是被贾大妈‘借’走了?我妈留下的银镯子,是不是在秦淮如手上?现在还要抢房子,你们这叫互助,还是叫抢劫?”
秦淮如的脸瞬间白了,慌忙摆手:“大虎兄弟,你别误会……”
郑保嘉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少年人的倔强,“我妈走之前,亲手把镯子给了保玲,说让她留着当嫁妆!是你趁我不在,在保玲手上抢的!”
易中海的脸色彻底沉了,板起脸训斥:“保嘉!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
“教我什么?教我看着别人抢自家东西,还要笑着说‘谢谢’?”郑保嘉红着眼,梗着脖子反驳,“我爸的岗位,你说我年纪小接不了,让给了刘海中的二儿子,可你怎么不说,我爸牺牲后,厂里有政策,烈士子女年满十八就能接班?”
这话戳中了易中海的痛处,他顿时语塞。傻柱见状,又想帮腔,刚要开口,就被郑大虎冷冷扫了一眼。
那眼神里的杀气,让傻柱瞬间闭了嘴,他毫不怀疑,自己再敢往前一步,这刚从战场回来的主儿,能当场把他拎起来扔出去。
郑大虎弯腰捡起地上的木头棒子,手指在粗糙的木头上摩挲着,突然发力,“咔嚓”一声,棒子断成两截。
他把断棒扔在地上,目光扫过全院人,声音掷地有声:“今天我把话放在这,我爸的房子,谁也别想动;我爸的岗位,我会去找轧钢厂厂长要回来,烈士的待遇,一分不能少。
谁要是再敢欺负我弟我妹,别怪我不讲邻里情分,在泡菜国,我能扛着枪打敌人,回了家,也能护着家人不受欺负!”
傻柱吓得直往后退,因为他可知道,郑大虎可是一个不惯毛病的人,傻柱自称四合院战神,那是赵大虎走了以后,赵大虎没走之前,整个东城区乃至四九城,大混子,小混混,谁不知道赵大虎的名字。傻柱看见赵大虎都得绕路走。
院子里鸦雀无声,没人敢再说话。易中海张了张嘴,最终没说出一个字;贾张氏撇着嘴,却没敢再骂一句;秦淮如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贾东旭从始至终一句话没敢说。
郑大虎说道:欠我家的我劝你们赶紧给我还回来。
说完,郑大虎牵着妹妹的手,又拍了拍弟弟的肩,转身走向自家北房。
推开木门的瞬间,他回头看了一眼,闫阜贵还在门口探头探脑,易中海和傻柱站在原地,秦淮如扶着贾张氏往家走。
他心里冷笑,这95号院的“卧虎藏龙”,果然名不虚传,但从今天起,这四合院的规矩,该改改了。
屋内,郑保玲从床底下翻出一个铁盒子,里面装着父亲的照片和仅存的几张军功证。
郑大虎看着照片上父亲温和的笑容,指尖轻轻拂过,在心里默念:爸,您放心,我回来了,再也不会让弟弟妹妹受委屈了。
窗外,闫阜贵悄悄溜回家,对着三大妈压低声音:“完了完了,郑大虎回来了,还是个硬茬子,咱们之前拿的粮票,得赶紧还回去!”三大妈脸色煞白,连连点头:“还!明天一早就还!”
而东跨院的角落里,易中海对着傻柱叹气:“这郑大虎,不好对付啊……”傻柱挠了挠头,小声说:“一大爷,要不……咱别打他家房子的主意了?”易中海没说话,眼神晦暗不明。
一场风波暂时平息,但郑大虎知道,这只是开始。
在这个缺衣少食、人心复杂的四合院,他要护着家人,守住父亲留下的一切,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贾家屋内,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霉味。贾东旭坐在炕沿上,双手紧紧攥着裤腿,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止不住的颤抖:“妈,把……把从郑家拿的钱,粮票、布票都还回去吧,再拖下去,咱们家要出事。”
贾张氏正坐在小板凳上纳鞋底,闻言“啪”地把针线筐摔在地上,粗眉倒竖:“还?凭什么还!那些粮票是我当初‘借’的,又不是抢的!郑家现在有郑大虎撑腰又怎么样?咱们贾家在院里住了这么多年,还能怕了他一个刚从战场上回来的愣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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