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师傅离去后,我的剑术教导便由父亲梨花英明亲自接手。
这不再是师徒间的传授,没有父女之情,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源自战场的生死搏杀术的训练。训练场地也从那片僻静空地,移到了更靠近山林、带着原始气息的家族演武场。
“雪,看清楚了。”父亲手持木刀,眼神锐利如鹰,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与平日里那个沉稳的家主判若两人。此时的他如同真的敌军将领一般,他说,“战场上,敌人不会给你摆好架势的时间。攻击,可以来自任何方向,用任何方式,可以是用拳脚,甚至是用头撞,用牙咬。
他的教导简单、直接,甚至可以说是残酷。他不再拘泥于固定的“型”,而是模拟各种险恶的环境与突发状况——从背后偷袭,利用地形高低差,甚至教导如何在泥泞中翻滚后第一时间发起反击。
“舍弃不必要的华丽,追求最快、最有效的击杀。”父亲的木刀带着凌厉的风声,每一次指向的都是人体的脆弱部位:咽喉、心口、关节,力求一击毙命。中国有句古话,攻其不备,正是如此。
我全神贯注地学习着。得益于系统的 “顶级剑道天赋” ,父亲演示的复杂搏杀技巧,我往往能很快理解其精髓,并在对练中做出极其精准和迅速的反应。我的剑路开始变得刁钻、高效,带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狠辣与果决。
「叮!宿主进行实战生死搏杀训练,战斗直感提升,危机应对能力增强。」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与我急促的喘息、汗水滴落泥土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我咬着牙,将成年人的理解力与“顶级剑道天赋”发挥到极致,疯狂地吸收、适应着父亲灌输的残酷法则。我的剑路,在他的锤炼下,褪去了最后一丝稚嫩与规矩,变得高效而致命。
父亲看在眼里,偶尔会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惊叹。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忧虑。
因为,真正的考验,并不仅仅在于技巧。
然而接下来的体能训练,成了我面前一座越来越难以逾越的大山。
父亲对我的要求,几乎是按照培养顶尖武士的标准来的。
天未亮,我就要起床,进行长达一个时辰的长跑,沿着山路,无论风雨。然后是负重蹲起、引体向上(利用树枝)、核心力量的训练……
“呼吸!调整你的呼吸!”父亲的声音如同鞭子,抽打在我疲惫的神经上,“力量源自于大地,通过腰腹传递至手臂!你的下盘太不稳了!”
我咬紧牙关,汗水浸透了单薄的训练服,双腿如同灌了铅般沉重。我能感觉到,在系统的辅助下,我的技巧、我的反应速度、我对招式的领悟,都在飞速提升。
但是,力量、耐力、爆发力……这些基于身体素质的根本,进展却缓慢得多。
几个月的高强度训练下来,我的体能虽然远超普通同龄女孩,甚至比一些少年还要强,但当我与父亲对练,一对一我无敌。
一天,我再次胜过父亲,只见父亲微笑着说:“很好。随后拍掌。突然,数十位全副武装的亲卫队从院子的四面八方围过来……
梨花雪暗骂道:“不是哥们,鬼灭原番可没有这么练习的,直接用军阵盾牌围我,可真看得起我呀,年轻人不讲武德,耗子尾汁。。
在写他们进行消耗战时,我可以凭借精妙的剑技和超常的反应,在开局与他们周旋,甚至占据上风。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手臂会开始酸麻,挥刀的速度会不由自主地减慢,呼吸会变得急促紊乱。而他们,却依然能保持着相当稳定的力量和速度不断配合,这不是武士之间的决斗,这是军队对武士的消耗绞杀!
一次激烈的对练后,我再次因为力竭,手中的木刀被震飞拿下,我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腔火辣辣地疼,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父亲走到我面前,沉默地看着我,眼神复杂。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指出我技术上的失误,而是良久,才叹了一口气。
“雪,你的剑术天赋,是为父生平仅见。”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假以时日,在技巧上,你已经超越了我,甚至达到……那些传说中的境界。”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沉重:“但是,女子的身躯,先天在气力与耐力上,便有其极限。 这是无论如何刻苦训练,都难以完全弥补的鸿沟。在强大的对手和持久的消耗面前,再精妙的技巧,也可能被一力降十会。”
他拾起我的木刀,递还给我,粗糙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肩膀:“记住这种感觉,雪。这不是你的错,而是你必须面对和克服的……现实。”
我握紧木刀,指甲几乎要掐进木纹里。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甘。
系统,有什么办法吗?力量强化?体质改造?
「分析中……宿主当前身体处于快速成长期,基础体能训练收益最大化中。强行突破生理极限需特殊契机或极高风险,暂不建议。除非……」
连系统都这么说……
我看着自己虽然变得结实,但依旧纤细的手臂,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在这个充满怪物的世界里,仅仅依靠天赋和技巧,是远远不够的。身体的桎梏,就像一道无形的枷锁,限制着我的上限。
这份认知,如同一根冰冷的刺,深深扎进我的心底。
等着,等我去鬼杀队学到了呼吸法,我便再无短板,可要如何才能加入鬼杀队?鬼杀队神出鬼没,可是不被日本朝廷承认的组织,要加鬼杀队,便只能主动去寻鬼,在这兵荒马乱的时代,鬼杀人与人杀鬼可没有人管。
(第四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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