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他的身影也被结结实实嵌在眼里,死活脱离不开。
不可否认林栖慈长了张好样貌,在羽宫是出了名的和善美人,一席素衣跟在宫子羽身后的模样惹眼极了。
宫远徵和他是见过的,正因为见过才对他这副面孔厌恶不已。
装的再好有什么用,难道就能不是叛徒了吗?
此时的宫远徵绝对不会想到,在未来的某一天是他亲手推翻了这句话。
林栖慈小心翼翼弄出卡在舌根下的毒药,吐到宫远徵的手套上。
掺杂着血丝的黑色毒药看起来就令人感到生理性不适。
尽管很想扔掉,但出于谨慎考虑宫远徵还是握在手心里,眼神凉飕飕地看着面前的人。
林栖慈有时候真想说到底谁又惹他了。
他还不够配合吗?
“徵公子现在相信我是怕疼了?”
“怕疼和贪生怕死有区别?”
“......”林栖慈受够了。
他磨了磨牙又怂又硬气地说了句:“你有本事一刀砍死我。”
“我为什么要砍你,我还要通过你来获得无锋的情报。”宫远徵眼眸微眯,黑漆到见不到半点光的眼里莫名渗出些恶作剧的趣味,
“你不是怕疼吗?我宫家刑罚上百,我挨个跟你玩。”
“现在的小孩都这么邪恶了吗?”
“谁是小孩,谁邪恶了。”宫远徵瞬间变脸,阴沉沉的眼神在盯上人那刻比毒蛇还要可怖。
可是林栖慈是谁啊。
他还希望对方是什么一咬即死的毒蛇能一下子咬死他。
要他动手残害自己的事,他做不到。
“徵公子,最小的公子,连束发的年纪都没到,那么着急长大做什么。”
林栖慈看向旁处,无可奈何地说,“能无忧无虑点还是无忧无虑点的好。”
“无忧无虑?你们埋藏进我家图谋不轨还想我无忧无虑?怎么,好让你们无锋的奸计得逞吗?”
宫远徵讥讽地说。
说话方式堪比毒蛇贴脸开大。
林栖慈看向他,眼里闪过些许令人捉摸不透的色彩,随即又归于平淡,仿佛是对万物无悲无喜的活死人一般。
“我这些年没做过对宫门任何有害的事,在你被自己毒的小脸苍白的时候是我找人救了你。”他叹了口气说,
“徵小公子没有功劳有苦劳,何必咬着我不放。”
“你再说一遍?”宫远徵的脸色难看到不能再难看。
林栖慈无辜眨眼。
他说什么了给他气成这样。
“我再说一遍,我不小。”
林栖慈笑了。
宫远徵阴沉着脸,转过头对守在这里的手下说:“好好伺候他,不许把人给我弄死了。”
“留一口气就行。”
他隐晦地侧了侧视线,试图看到他脸上哪怕一丝畏惧。
没有。
一点都没有。
林栖慈逆来顺受地阖上眼皮,像是已经做足了准备去面对所谓的狂风暴雨。
他还是这样。
这样不符合常理。
宫远徵捏紧手心毫不犹豫地朝外走去,此时正有一道身影站在地牢外被他的手下拦住。
“放我进去,宫远徵凭什么抓我的人,让开,这里不是他宫远徵说了算。”
还没走近,宫远徵就听到了那位无忧无虑本人所说下的话。
真是可笑。
如果是他陪伴多年的人被抓,别管什么拦不拦,他恐怕已经杀进去了吧。
宫子羽啊宫子羽....
宫远徵最讨厌这个不如他哥哥的‘哥哥’。
“宫子羽这可不是你饮酒作乐的地方,堵在这里做什么。”宫远徵勾着笑,明知故问地走到他面前。
宫子羽被气的咬牙切齿,强忍怒气说:“你说我做什么,林栖呢,你拿他怎么了。”
“诶呀,怎么了呢...”宫远徵冷笑着说,“你觉得对待宫门叛徒应该怎么做,宫子羽你可是宫门的人。”
“林栖他不可能是叛徒。”
“不是吗?他已经承认了。”
宫远徵挥了挥手,阻挡在他们之前的人心领神会地让开,但也警惕着二人之间的风云涌动。
毕竟角公子不在家,整个宫门能管住宫远徵的人所剩无几。
一旦闹出些什么,真不是他们能承担的。
感受到他的靠近,宫子羽无意识后退两步,宫远徵脸上的嘲讽更重了些。
就他这样还想在他手里救人。
呵...
宫远徵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唇角,和善地冲几位属下说:“羽公子想进你们几个胆子敢拦的。”
“相信羽公子应是清楚该如何对待叛徒,不会徇私枉法。”
最后四个字他咬得急慢,宫子羽被气的捏紧拳头,想要反驳开口也只是一句:“宫远徵我是你兄长。”
宫远徵笑了一声直接绕过他扬长而去。
兄长?
让细作埋伏在身边多年的兄长吗?他可没认下过这个私生子。
宫子羽看着他的背影深吸一口气,约是受气受习惯了,没一会儿便按捺下气焰快步朝地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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