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纪禾大意失仙....不对,碰仙人。
只能说钟离欺我老无力,真菌轮流fank me。
这次是真见过黑社会了
记得上次看削月筑阳跟理山叠水两个仙人还是十几年前轻策庄异动的时候。
仅存的几个三眼五显一同出现,才让纪禾远远的一睹仙人风采。
只觉得...也就那样吧。
原神玩多了是这样,几人私下的尿性啥样也是稍微有了解。
久别经年,没想到再一次的相聚竟是如此境地。
无论怎么说,总之
谈,都可以谈,我也可以谈,我也可以爱...
“削月筑阳真君,理山叠水真君。”
“哪阵仙风把二位吹来了?”
变换真形的削月筑阳真君没抬头:
“帝君言道,尔于层岩巨渊,擅动地脉根基,行改弦更张之举。特命吾等前来…看看。”
他特意在看看二字上加重了语气,不言而喻。
纪禾添酒的手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几滴酒液洒在了石桌上。
身后的理山叠水真君推了推眼镜,拿手指沾着茶水在写写画画:
“你这法阵布得还行,就是拐角处漏了道气口,当年摩拉克斯封印螭龙时,在轻策庄留的阵眼比这精巧三倍。”
看样子帝君觉得这是打一棒子还不会老实,直接搬来俩仙人当监工?
只能说看人真准
他干笑两声,往两位真君碗里添酒:
“误会,都是误会,我这不是怕年轻人应付不来嘛。”
“年轻人?”
削月筑阳真君终于抬眼,眸光里带着点看透世事的了然
“你是说那位喊着人治却连地脉紊乱都搞不定的玉衡星?还是说你自己?”
得,这仙人不仅消息灵通,嘴还挺毒,不过看样子自己在阵法里加的料没有被认出来。
“真君说笑了。”
纪禾调整坐姿,努力摆出正经模样
“璃月的事,终究得璃月人自己扛,我这顶多算给年轻人搭把手?”
理山叠水真君突然笑了,指节敲了敲桌面:
“帝君倒没说错,你这小子,嘴上说着规矩,背地里净搞些小动作。”
你说这动作,有多小才算小啊。
如果给璃月地脉改了一大半也算小动作的话,嗯...
纪某人行事光明磊落,从来都是大张旗鼓,怎么会有小动作呢。
就像西大没有贪官一样,纪某人也不是什么坏人,一切都是合乎契约的。
削月筑阳真君终于站了起来。
他魁梧的身形堵在这墙角宛如壁障,封死了纪禾退路。
现在一让开顿时感觉天空都更加碧蓝,是自由的芬芳。
没有去看纪禾,而是望向西方,那里有两颗大雷,层岩巨渊跟若陀龙王。
“地脉乃璃月根基,牵一发而动全身,行事宜稳,过犹不及,帝君之意,望汝谨记。”
他顿了顿,最后留下一句,如同烙印般刻在纪禾心头:
“还有...璃月之未来,在人,亦在治,平衡之道,存乎一心,莫要本末倒置。”
话音落下,两位真君的身影如同融入水中的墨迹,又似被风吹散的薄雾,在纪禾眼前无声无息地消失。
只有石桌上残留的半杯清茶、几块未动的点心,以及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属于仙人的独特威压,证明着方才的一切并非幻觉。
酒庐内瞬间陷入了彻底的寂静,只剩下炉火舔舐壶底的噼啪声。
纪禾脸上的慷慨激昂瞬间褪去,像是揭掉了一层精心绘制的假面,只余下冰封湖面般的平静。
面无表情地提起桌上那壶温得恰到好处的桂花酿,径直走出了酒庐。
午后的阳光刺眼,洒在璃月港熙攘的街道上,却驱不散他心头的阴霾。
他沿着熟悉的路径,从三碗不过岗喧嚣的酒气里挣脱出来,穿过吆喝不断的吃虎岩集市,一直走到港口边缘僻静的吃虎崖。
狡兔三窟,他在各处都有些房产,吃虎崖这边鱼龙混杂更适合自己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儿。
海风带着咸腥味扑面而来,吹动他额前碎发,也终于吹散了身后若有若无的仙家威压。
“呼…”
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提起手里的桂花酿,也不管冷热,仰头灌了一大口。
辛辣的酒液滚过喉咙,带来一丝灼痛,也让他混乱的思绪稍微清晰了些。
敲打…赤裸裸的敲打!
帝君派这两位重量级监工来分明是来给他这个不安分的划下红线!
“莫要本末倒置”…
削月真君最后那句话,如同警钟在耳边回响。
是在警告他,自己可以继续自己的谋划,但是不能为了他追求的东西而影响到祂的退休。
更不能搞出大乱子
“平衡之道…呵,说得轻巧。”
纪禾笑了笑,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冷的石桌面上敲击着。
他们都是活了千百年的老梆子,当然可以稳坐钓鱼台,静观风云变幻。
可自己不过是个知道点剧情的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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