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伟强压低嗓音,“对方太外行了,连隐蔽都不会,咱们动一下手,三分钟就能清干净。”
“不用。”
林逸摆了摆手,嘴角竟浮起一丝笑意,“我知道是谁,他们并没有恶意。”
“呃?”
贺伟强一愣。
林逸没答,只轻笑一声。
他心里已有数,八成是汇丰那帮人。
这段时间,原油期货涨得连他们分析师都坐不住了。
可他偏偏不发话。
一拖再拖,把那群人熬得心焦如焚。
想打听他行踪,又联系不上,只好从谢曼琳那儿找线索。
现在谢曼琳刚见过他,盯梢的尾巴,自然就换人了。
“乔思琪……”
他想起那个女人,真不是寻常人物,心思深得像海,却偏偏总在关键处留一线。
林逸语气淡淡,“你们先回房休息,饿了就下楼,大堂也有茶坊,什么都备着。”
贺伟强点头,转身离开。
门合上后,林逸伸了个懒腰,这几日奔波真够呛。
……天都快黑了。
他拉上窗帘,立刻倒在床上。
脸一埋,呼噜声几乎立刻就起了。
养精蓄锐,明天还有大戏要唱。
至于……乔思琪派来的人?
他压根没放在心上。
她肯定知道他来了港岛,也清楚他没主动联络的意思。
林逸故意晾着,就是要让她坐不住。
他想在刀锋上跳一支舞,可不能让她提前知道舞步。
林逸睡得很沉,酒店隔音极佳。
床垫柔软得像云朵,连做梦都很温柔。
……
而此时,在山顶那栋能俯瞰,整座城市的顶层公寓里。
乔思琪独坐窗前,手执一杯红酒,丝质睡袍勾勒出曼妙曲线。
夜风轻拂,她却毫无睡意。
她望着灯火如星河铺展的港岛夜景,眼底却没有半分欣赏,只有一丝焦灼。
“是谢曼琳亲自去接的,住进了半岛酒店……”
她捏着高脚杯,指节发白。
一口红酒入喉,温热却压不住心头的躁动。
“是为了原油?还是……已经到了顶点,他要收网了?”
她反复推演,却始终缺一块拼图。
为什么不联系我?
他们合作的三十亿,早就已经翻倍。
可那点利润,对他五十多亿的总盘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他若真想大干,该来找她。
可他没来。
难道……还没到最高点?
她摇摇头,可另一个念头,却像毒蛇般钻进脑海。
那天晚上……
她鼓起勇气想去他房间喝茶,却被他轻描淡写地请了出来,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留。
想到这儿,她脸颊微微发烫,随即狠狠一咬唇。
“呸!我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低声斥责自己,却听见心底有个声音回响:
你明明知道,他根本不是那种人。
他林逸,怎会为儿女情长动摇半分?
“既然猜不透……”
她放下酒杯,指尖轻抚玻璃窗,“那就明天,我亲自去见他。”
可这一夜,她终究辗转难眠,脑海里全是他的影子。
直到东方泛白,才在疲惫中沉沉合眼。
而此刻熟睡的林逸,还不知道自己这小小的晾一晾。
已在那位聪明绝顶的女人心里,掀起了一阵潮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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