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苏雅静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那抹说不清的悸动,精神全然沉入原油期货的风暴中心。
这里是她的战场!
“哒哒哒……!”
操盘室内,键盘敲击如骤雨,密集得几乎连成一片。
“吱呀——”
门缝轻启,谢曼琳悄然迈入,脚步轻得像一片雪落。
她停在苏雅静身侧,衣袖间透出一缕清冷的檀香。
苏雅静未转头,目光却与她同时落在屏幕上。
那一行行疯狂下坠的原油合约,像断线的风筝,无止无歇。
若下午的抛压彻底倾泻,她原本预估的节奏,就得被迫延缓。
今日,是赌命一战!
除此之外,还有北美市场,那才是真正的巨兽之口。
真正的决战,要等夜幕降临后,才在美欧两地全面打响。
时间一寸寸碾过。
室内寂静如冰,只有交易终端的滴答声,和心跳的回响。
所有人手中,皆在疯狂出货。
苏雅静与谢曼琳并肩而立,屏息等待最后的决战。
距收盘,尚余二十七分钟。
八亿已出,仅剩两亿。
……能清完吗?
与此同时,李氏集团大厦顶层办公室内。
李家成正批阅文件,笔尖停顿。
“李先生!”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声音,是金融部总监顾言。
“说。”
李家成没抬头,声音低沉如岩。
半年前,他嗅到中亚局势的腥风,果断重仓原油。
如今油价已翻倍,他的账面盈利超过二十亿。
没人比他更懂,这波涨势远未到头。
可今早,市场异动了。
“原油期货的抛售量,比前三日总和还高。”
“早盘多了三亿,午后又冲出一亿……”
顾言的声音紧绷,“现在累计异常波动,接近四亿。”
李家成终于抬眼,镜片后瞳孔微缩。
四亿……在万亿级的盘面,不过一粒尘。
可他知道,风不会无缘无故起。
李家成询问道,“查得到源头吗?”
“查不到。”
顾言顿了顿,“散点遍布亚洲各交易所,像……有人故意打散,避过追踪。”
“不是散户。”
李家成眉头微皱。
“对。”
顾言低声道,“这手法,是专业机构,甚至……可能是对冲基金。”
沉默,持续三秒。
“继续盯。”
李家成缓缓道,“不放过任何一个信号。”
“是。”
电话挂断。
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视脚下车水马龙。
此刻,距离收盘不足二十分钟。
十亿目标,天幕能出的完吗?
操盘室内没有人说话,唯紧张的呼吸声!
三分钟……只剩最后三分钟。
时间滴答逼近,整间操作室寂静如墓。
所有人屏息凝神,手指飞速敲击。
试图在最后一刻,甩出堆积如山的原油期货合约。
“咕噜……”
谢曼琳喉咙滚动,颈线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冷汗悄悄浸湿了掌心。
她心跳如鼓,浑身紧绷,几乎要炸开。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近乎窒息的压迫感,连呼吸都成了奢侈。
“老板……”
她声音轻得像蚊子低鸣,“能……卖完吗?”
林逸没答,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下一秒,一只冰凉微颤的手,猝不及防地攥住了他的手腕。
那手心湿得厉害,指尖还在不自觉地抖。
林逸侧首,看见谢曼琳死死盯着屏幕,嘴唇咬得发白,肩膀细微地抽动,像风中最后一片叶子。
他垂眼,掌心轻轻一按,语调平静,“别慌,剩的不多了,一口吞掉就行。”
“嗯!”
她忙不迭点头,可低头一看,脸瞬间炸红。
自己的手不知何时,竟死死扣在了林逸的手背上。
什么时候?!
天呐……我居然……
她脑子里嗡的一声,羞得几乎原地蒸发,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太丢人了!
她猛地抽回手,指节还残留着对方掌心的温度。
林逸余光掠过她绯红的耳尖,不动声色转开话题,“还剩一分半,这场交易要收尾了。”
“咚——”
她心口重重一跳。
一半是市场即将终结的惊悸,一半是方才那短暂到几乎虚幻的触碰,仍在胸腔里余震。
“四十秒……”
此时,苏雅静已将最后一笔原油期货挂出。
五百万,仅此一单,卖出去就完美收官。
“快啊……快点成交……”
她在心里嘶吼,每一秒都像在滚油里翻煎。
汗珠从额角滑落,滴在键盘上,晕开一小片深色印记。
太煎熬了!
“成交……”
屏幕右下角,弹出一行墨绿色字迹,距离倒计时结束,还有整整三十秒。
“啊——!”
苏雅静猛地向后瘫倒,后背重重砸在椅背上,胸口剧烈起伏,额头汗如雨下。
“……成了?真的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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