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林昊的生活逐渐步入了一种奇特的节奏。
白天在轧钢厂钳工车间,跟着刘师傅当学徒。凭借【学习空间】恶补的理论知识和【强身健体模块】带来的手眼协调性,他的技术进步堪称神速。虽然为了不过于惊世骇俗,他刻意压制了进度,但在同批学徒里,已然是拔尖的存在。那句“挠痒痒”的典故,甚至在小范围内流传开来,让他得了个“林挠挠”的外号。
对此,林昊表示无所谓,甚至有点想笑。外号而已,总比“傻柱”强。
晚上回到四合院那间简陋的倒座房,他的生活则更加“充实”。
首先,【强身健体模块】无时无刻不在运转,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缓慢而稳定地增长。现在再去抬那张破床,已经能轻松让床腿离地两三厘米了。五感也敏锐了不少,晚上能更清晰地听到中院贾张氏骂街、前院阎埠贵拨算盘珠子的声音(心理作用?)。
其次,他雷打不动地进入【学习空间】,利用十倍时间流速,疯狂汲取知识。钳工技术、机械原理、高中数学物理化学,甚至这个时代的一些政策文件、报纸社论,他都囫囵吞枣地先记下来再说。知识就是力量,在这个年代,有时候更是护身符。
最后,他每天都会关注【生存空间】里那两颗土豆的生长情况。在黑土地和莫名光点的滋养下,那两个干瘪的发芽土豆,已经破土而出,长出了嫩绿的、异常茁壮的幼苗,长势喜人,看样子成熟期会远短于外界。
小日子虽然依旧清贫,但有了盼头,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他偶尔会从生存空间的储物区里,拿出一点点之前“顺”的许大茂的干蘑菇(品质最好的那批早就被他吃完了,剩下点边角料),或者用那点微薄的工资买点青菜萝卜,就在门口的煤球炉子上简单地煮一煮,改善伙食。
每当这时,那点可怜的油腥气和食物本身的香味,就会如同拥有魔力的小勾子,飘荡在四合院的上空,引得左邻右舍,尤其是孩子们,伸长了脖子吞咽口水。
这其中,最受煎熬的,莫过于我们的“天使投资人”三大爷阎埠贵了。
那天“投资”了半个窝头一碗粥之后,阎埠贵就天天盼着林昊发工资,好连本带利收回他的“投资”,尤其是那本心心念念的新版《新华字典》。他甚至连林昊发工资后,自己该怎么“不经意”地提起,对方如果赖账自己该如何应对,都反复演练了好几遍。
可眼看着林昊这小子,在院里深居简出,除了上班就是窝在家里(他以为的),偶尔煮点吃的还香飘满院,一点没有主动还礼的意思,阎埠贵这心里就跟有二十五只老鼠在挠——百爪挠心!
那点香味,对他来说不是诱惑,是煎熬!是提醒!提醒他那笔“失败”的投资!
“亏了,亏大了啊!”每天晚上,阎埠贵躺在床上,都要对着三大妈念叨几句,“我那半个窝头,那碗棒子面粥,那可都是粮食啊!这林昊,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发了工资也不知道主动来表示表示?”
三大妈被他念叨得烦了,忍不住回了一句:“你当初就不该信他的鬼话!还投资?我看你就是肉包子打狗!”
阎埠贵被戳到痛处,更郁闷了。
终于,在又一天闻到林昊屋里飘出的、虽然清淡但对他来说无比刺鼻的青菜汤味道后,阎埠贵坐不住了。
他决定主动出击!不能再等了!必须去“指导”一下林昊的生活,顺便“提醒”他一下,欠的债,该还了!
这天晚上,估摸着林昊下班吃完饭了,阎埠贵端着他那个宝贝紫砂壶,迈着四方步,溜达到了后院林昊的门口。
门还是那扇门,门闩换了一根看起来稍微结实点的树枝,依旧简陋。
阎埠贵整理了一下衣领,清了清嗓子,脸上挂起那副惯有的、介于关心和算计之间的笑容,抬手敲门。
“小林?林昊同志?在家吗?”
屋里,林昊刚退出学习空间,正美滋滋地“看”着生存空间里那两株绿油油的土豆苗,盘算着什么时候能收获第一波土豆,就听到了阎埠贵的声音。
他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容。
鱼儿,到底还是耐不住,自己咬钩了。
他迅速调整表情,换上一副热情洋溢的面孔,一把拉开门(这次注意了力度):
“哎呦!三大爷!您怎么来了?快请进快请进!您这真是贵人踏贱地啊,我这小破屋都蓬荜生辉了!”
阎埠贵被林昊这过分热情的态度弄得有点不自在,但还是端着架子走了进去,目光习惯性地在屋里扫了一圈。嗯,还是那么简陋,除了多了点生活气息,没啥变化。
“小林啊,这几天工作怎么样?生活上还习惯吗?”阎埠贵在唯一的破椅子上坐下,抿了口茶,开始了开场白,“咱们院里头,就数我跟你三大妈最关心你们这些小年轻了。”
“习惯!太习惯了!”林昊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对面,笑容真诚,“工作挺好,师傅们都很照顾。生活上也没问题,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这还得感谢三大爷您之前的雪中送炭啊!那一饭之恩,我没齿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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