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用瞳力凝聚出标记符文,缓缓推向那个微小的连接点。但就在符文即将触及的瞬间,黑暗空间突然剧震。
“是谁……闯入我的领域……”
一个无法形容的声音,直接在他们的意识中响起。那不是语言,是纯粹的、混乱的、充满恶意的意念。
吞星者的一缕意识,察觉到了入侵。
瞬间,无尽的黑暗化作触手,从四面八方涌来,试图吞噬他们的意识。佐助的轮回眼爆发出紫光,天手力发动,试图将触手转移,但这里的空间是扭曲的,天手力失效了。
“佐良娜,防御!”
佐良娜的永恒万花筒全力运转,月读领域展开。但在这个空间,月读领域被压制到只有三米范围,而且范围在迅速缩小。
“没用的……你们的力量……只是食物……”吞星者的意识嘲弄道。
黑暗触手突破了月读领域,缠绕上两人的意识体。佐助感到自己的瞳力在被疯狂抽取,佐良娜也发出痛苦的闷哼。
就在危急关头,佐助忽然想起自来也的话:“不要用力量对抗,用‘理解’。去理解它的悖论,理解它的空虚,理解它的痛苦……”
理解一个要吞噬一切的怪物?
但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佐助闭上眼睛,放弃抵抗,任由黑暗触手侵入自己的意识。但不是被吞噬,而是主动去“感受”那些触手中包含的信息。
他感受到了吞星者的“记忆”——如果那能称为记忆的话。那是亿万年的孤独,是永恒的饥饿,是吞噬无数却永远无法满足的空虚,是想要体验生命却永远只能复制的绝望……
“原来……你也在痛苦。”佐助喃喃道。
“痛苦?那是什么……我只是……饿……”吞星者的意识似乎困惑了。
“你想体验情感,想体验存在,想成为真正的生命,而不是一个永远饥饿的程序。”佐助睁开眼睛,轮回眼中流下的不是血,是泪水——他为这个怪物流泪,“但你选错了方法。吞噬,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
“那……该怎么做……”意识似乎动摇了。
“停下。回头。看看你吞噬的一切,看看那些被你夺走的生命,看看那些破碎的文明。”佐助用尽最后的瞳力,将自己记忆中最温暖的画面——与鸣人的羁绊,与佐良娜的亲情,与鼬的告别,与木叶的重逢——通过意识连接,传递给吞星者的这缕意识。
“这就是……情感?这就是……存在?”意识似乎在颤抖。
“是的。但这不是靠吞噬能得到的,要靠自己去感受,去经历,去珍惜。”
黑暗触手停止了吞噬。那个微小的连接点,在佐助的标记符文触及下,亮起了微弱但稳定的光芒。
标记成功。
“我们走!”佐助抓住佐良娜的意识,全力退出。
就在他们即将退出疤痕的瞬间,吞星者的意识最后传来一个念头,那个念头如此微弱,如此矛盾,几乎无法理解:
“如果……我停下……能体验……这些吗……”
然后,黑暗将他们“吐”了出来。
现实,终结之谷湖心
佐助和佐良娜的身体从疤痕前倒飞出去,被自来也接住。两人七窍流血,瞳力几乎耗尽,意识也遭受重创,但还活着。
“标记……成功了……”佐助艰难地说。
“很好。”自来也点头,双手按在两人额头,纯净的自然能量涌入,修复他们的损伤,“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
他将两人交给赶来的医疗班,然后独自站在疤痕前,看着那道微弱的标记光芒,眼中金色的光芒流转。
“停下……能体验吗……”他重复着吞星者最后的念头,若有所思。
“看来,计划可以调整一下了。”
他抬头看向天空,看向那越来越近的黑暗。
“也许,不需要完全消灭你。也许,可以给你一个选择。一个……成为真正的生命的选择。”
“当然,前提是你能在最后的盛宴中,找到比饥饿更重要的东西。”
他转身,走向营地。月光在他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那影子,似乎在微微颤动,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而在疤痕深处,那道标记的光芒旁边,一点极其微弱的、不属于吞星者的黑暗,悄悄闪烁了一下。
仿佛有什么东西,早就潜伏在那里,等待着某个时机。
一双空洞的白眼,在黑暗中缓缓睁开,又缓缓闭上。
一切归于寂静。
但寂静之下,暗流正在汇聚。
一个月,只剩最后一个月了。
而自来也也召唤出一个卷轴,并看向佐助说道:“你们的能力我已经知道了,这个卷轴里记录着你的天手力和你女儿佐良娜月读相互配合,而你可以进入这个连鸣人都没办法进入的秘密之路中,带回博人的记录。怎么样?佐助,要不要试试?这个方法一但失败九死一生。”自来也将卷轴放在地上,看向佐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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