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名年轻汉子正监工,
“那是毛太公之子,毛仲义,”
登州探子低声说道……
“分一队人,”
石秀低声命令,
“去把毛太公拿下!”
“是!”
六七人拱手领命,
悄然潜向毛府别院。
石秀则带剩余人手,
直扑那躺椅上打盹的毛仲义!
院中家仆未料有人突入,
一时惊愕当场。
石秀趁势扑至毛仲义身侧,
长刀已架上他颈边!
这几夜毛仲义皆在监工挖窖,
以藏匿梁山盐寨劫来之盐,
白日又领人追捕解宝,
早已疲惫不堪。
这夜他睡得正沉,
忽觉颈间一凉,
还道是夜风袭人,
不由缩了缩身子。
不料这一下,
那脖颈恰好从刀刃上蹭过,
瞬间划开一道血口。
毛仲义猛然惊醒,
“怎么回事……”
话才说出一半,
他已看清院中情形,
急忙举起双手,
脸上堆起讨好笑容,
“好汉饶命!”
“万事都好商量!都好商量!”
“商量?”
石秀嗤笑一声,
“可晓得爷爷们是谁?”
毛仲义茫然摇头。
“呵,”
石秀冷笑着,
吐出两个字:
“梁山!”
“呃……”
毛仲义神色一僵,
随即眼白一翻,
竟满脸惊骇地晕死过去。
“呸,原以为有多大胆量,”
石秀讥讽道,
“竟是个没种的怂包!”
他环视四周,
那些僵立不动的毛太公家仆,
“都老实呆着!”
“谁敢妄动!”
“就叫他知道 进红刃出的滋味!”
众家仆早听见石秀自报家门,
只当梁山大军已至登州,
特来寻毛太公家清算。
若毛仲义尚醒,
或能号令他们抵抗,
如今主事者昏死在地,
仆役们谁愿平白送命,
只得乖乖任梁山探子,
取绳索一一捆绑!
刚处置完毕,
便听有人惊惶叫嚷:
“你们是什么人!”
“怎敢擅闯民宅!”
“我女婿是登州府孔目!”
“若敢害我,官府绝不轻饶!”
伴着喊声,
石秀见另一队梁山探子,
押着个老头入院。
那老头刚踏进来,
瞥见躺椅上的毛仲义,
与其颈间血痕,
顿时情绪激荡:
“你、你们杀了我儿!”
“你……”
话音未落,
不知是否急火攻心,
毛太公两眼一翻,
竟也直挺挺倒了下去……
“果然是父子俩……”
石秀忍不住笑了,
“都这么胆小。”
“头领,现在怎么做?”
哨探询问道。
“还能怎么做?”
石秀冷笑一声,
“我们难道是来做客的吗?”
哨探一听就懂了,
抬手就朝昏倒的毛太公父子重重扇去!
两巴掌下去,
两人立刻醒了过来。
毛太公挣扎着起身,
见儿子毛仲义只是脖子受伤,
人还活着,
他松了口气,
颤巍巍抬头问道:
“各位梁山好汉,”
“来我们家是有什么事?”
“什么事?”
石秀嗤笑一声,
指了指旁边装满盐的木桶,
“毛太公,你解释解释。”
“这、这都是我们从盐市买的盐,”
毛太公干笑道,
“这应该没什么吧?”
“对、对,”
毛仲义也赶紧点头,
“是从盐市买的,买的……”
“哪一家买的?什么时候买的?”
石秀面无表情地问,
“全都说清楚,明天我们好去盐市对质!”
“这……”
毛太公父子脸色一白,
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现在给你们两条路,”
石秀抬起手,
“要么,老老实实说出这些粗盐的来历,”
“要么,我们现在就对你们用刑,”
“到时候,你们一样得说!”
毛太公和儿子对视一眼,
双双苦笑起来,
连连点头:
“我们说,都说!”
“只是我们都说了,”
毛太公小心翼翼地问,
“梁山能放过我们父子吗?”
“那要看你们交代多少,”
石秀笑道,
“还有交代的事情有没有价值!”
“……父亲,”
毛仲义看向老父,
“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毛太公无可奈何地说:
“也许这样能保住我们父子二人的性命。”
“……行,”
毛仲义颤抖着点头,
“这、这些都是梁山盐寨里的盐。”
“你们从哪儿弄来的?”
石秀瞳孔骤然收缩,
明白自己查对了线索,
立刻厉声追问:
“究竟是谁,攻破了我们梁山的盐寨!”
“是、是……”
毛仲义支支吾吾了半天,
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石秀顿时不耐烦了,
他抓起钢刀,
命手下按住毛仲义的右手,
“我数到三,要是再不说,”
“就直接剁了你这右手!”
“我说!我说!”
毛仲义吓得浑身一抖,
急忙开口:
“是登州水寨的都监,人称荡海龙的伍天伍都监干的!”
“登州水寨?”
石秀眉头紧锁,
忽然想起,
之前听探子说过,
登州水寨的水军,
就在今天,
驾船出海去了。
石秀原本以为只是水军的日常操练,
现在才明白,
那登州水军,
分明是得知梁山要来登州的消息,
这才出海躲避!
想到赵远这次来登州,
带的都是步兵,
水军的阮家兄弟虽然把梁山的战船划到了青州,
但那些只是江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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