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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聚合性就是饥饿？”
“为何这么说？”
李唯眼神闪烁了一下，试探的问道。
范若若仍旧苦着脸，呸呸呸的吐着吐沫，好半天才继续说道：“你已经看过了镇御司关于特质聚合性和唯一性的卷宗了吧？”
李唯点了点头。
“那我现在告诉你，其实那都是狗屁不通，你信不信？那是镇御司故意写给你们这些新晋的职业者看的。”
范若若面色潮红，眼睛冒血，周身的鬼脸兴奋的转动着，似乎那块黑色的焦糊物质，虽然没吃到肚子里，去仍旧让特质感到兴奋满足。
听到范若若的话，李唯依旧点了点头，一副我已经知道的样子。
“诶？你已经知道了？奇怪...谁告诉你的？司长？还是姜婆婆？”
范若若奇怪的问道。
在她想来，偏僻的火炎村中，能告诉李唯这些知识的，也就只有这两人了。
“都不是，是当初我遇到了火狱池暴动....然后解决了棺材匠......”李唯把当初遇到棺材匠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听的范若若连连变色，到了最后，更是惊呼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李唯，道：“我去，你这个变态，你居然能单独解决一头十万火山镇压的那种东西。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吃金坷垃长大的？”
李唯：“......”
你特么才吃那玩意呢。
玩笑归玩笑，在得知李唯已经知道了这些事后，范若若再次看了一眼焚烧的干尸，看着还需要几分钟时间，便继续解释道：“那棺材匠虽然有些疯言疯语，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基本上说的也没什么问题。”
“不过，他知道的还是太少了。聚合性和唯一性的根本原因，其实就是饥饿！”
“因为灵魂中的饥饿，特质希望补全自己，所以才有了聚合性。人嘛，饥饿起来，本能的就想把食物吃掉，其他特质就是食物，自然就有了聚合性。”
李唯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问道：“那唯一性呢？棺材匠当初说过，包括那些真理，也只是某种站在顶端的诡异设立的，为的就是吞吃后来者，保证自己的唯一性，这也是真的？”
范若若撇了撇嘴，火光映着她的眸子，有些闪烁不定，道：“真理的事情我不知道，我也没追寻过那种危险的玩意。总之，这个世界，要是有东西带着一个真字或者理字，那绝对凶险的很。却你以后要是碰到了，有多远跑多远，虽然哪怕跑到天涯海角也跳不掉，但好歹能多活一阵子。”
“至于唯一性...人类还有个食物的喜好呢，比如我爱吃肉，还爱吃驴肉。特质自然也是如此。它们更挑剔，哪怕饥饿了，也只吃自己喜欢吃的食物。当你把它喜欢的食物全部找来吃掉，那你说它是不是变得唯一了？”
李唯微微一愣，心中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觉。好像...这特质饥饿论，真的能完美的解释一切啊。
“那真的有特质达到了唯一性的地步？那些上九流的家伙？”
李唯再次问道。
“上九流？切...估计没有疯掉的上九流现在没几个了吧？哪怕帝国中枢，大部分也都是中九流的存在。想要达到上九流，太难太难，而想要在上九流保持清醒，不疯掉，更难！”
“至于有没有特质达到唯一性，我一个小小的捕快知道个屁！或许传说中的第六层以上的职业者，知道这些信息。你要是碰到了，记得在死之前帮我也问问。”
范若若撇了撇嘴，直言不讳的开怼。
“对了，关于饥饿的说法，其实职业者圈子里，一般都叫它：饥饿根源论。你不用急，等特质在你身体里侵蚀足够久后，不用别人和你说，你都会知道是怎么回事。”
“还有，鬼气也是可以暂缓我们饥饿的良药。这也是为何那么多职业者明知鬼气有毒，危害十分巨大，却也要去追寻的缘故。并不只是因为可以让他们变得更强，一切都源自于灵魂本能中的饥饿！”
范若若说到这里，李唯已经完全明白了。
按他的理解，这方世界就是鬼界，亦或者是某种类似于阴曹地府的区域。
这里的鬼因为长期得不到阳气的补充，就只能相互吞噬，以满足自身执念怨气带来的本能饥饿。而他们眼中所谓的‘鬼’，却身带阳气，虽然会让他们疯狂，化为厉鬼，但为了满足他们的饥饿感，自然趋之若鹜。
“差不多了，那玩意快烧完了。你要不要也来一块尝尝？自己去找找，你的特质会告诉你喜欢什么部位。”
范若若冲着焚烧中的干尸残骸，努了努嘴。
李唯嘴角一抽，翻了个白眼：“谢谢，我还不饿！”
执念碎片就是他最好的食物，再说有请神术，他‘吃’那些诡物不香么。
干嘛要撸干尸！
它已经够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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