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布条看着，也不过拆了一半。
拆着拆着，小孩子越来越瘦小，而逐渐的，她也嗅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还有伤口出脓时腐臭的气息。
这一股气息很臭很臭，端木雅望拆着拆着，几乎想要呕起来。
小白鹿捂住了小鼻子，端木雅望没好气：“你转过脸去不看，不呼吸外面的空气不就好了？”
“哦。”小白鹿一听，忙转过身去不看了。
黑色布条一层层的拆着，气味越来越臭，端木雅望为了让小孩子安心，忍住强烈呕吐的欲望。
最后，她最先看到的是小孩子的眼睛。
因为小孩的眼睛一共才缠了两层黑布，当一层拆开之后，小孩子忽然有些紧张，伸手就要捂眼睛，端木雅望忙轻轻抓住他的手：“别怕别怕……”
小孩子还是有些紧张，但是情绪还可以，算不上很抗拒。
小白鹿捂住小鼻子回头看了一眼，皱眉：“主子，你干嘛不先将他麻醉，然后再做这些？这样不就没那么麻烦了么？”
“我连他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先打麻醉？你当我庸医呢？”端木雅望没好气，“绯绯都睡着了，你也去午睡，别说话。”
“哦。”
小白鹿噘嘴，就躺着不敢说话了。
而端木雅望则继续垂首认真的将小孩子眼睛处最后一层布条拆开，然而，当布条移开，她看到小孩的眼睛时，即便她再镇定，也忍不住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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