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昱擎开着车子,速度飚的飞快,景真坐在副驾驶,只能看见他冷硬的侧脸。
车子再一次驶进昨天晚上光顾的医院,白依坐在办公室,房门被人重重踢开,刚想发火,就看见男人一身冷肃气息,黑着一张脸走进来,后面跟着景真。
“我说你下次能不能轻一点,踢坏了你赔吗?”白依仍旧一身白色西装,和他的姓氏,和医院的色调自成一体。
爽朗的性格,对上这位千年罗刹,他似乎早已习惯了南昱擎的霸道和嚣张,不然当初他身受重伤,好不容易从鬼门关醒来的时候,不顾一切拔调针头、氧气罩以及各种仪器的时候,他也救不了他。
“药箱!”男人吩咐。
景真乖巧地跟在他后面,白依看了她一眼,这才发现她的手腕浸了血,想必伤的很严重,于是也不敢怠慢,迅速取了药箱过来。
“坐下!”南昱擎把她按在沙发上,双眉蹙着,景真好几次想开口说自己没事,但还是住了嘴,怕火上浇油。
男人打开药箱,手法老道地把她的纱布慢慢取下,景真痛的头皮发麻,她咬着唇,不敢喊出声,怕惹怒他。
白依站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刚叫了一句真真,谁知,南昱擎就抬头,冷冷地看他一眼。
白依捂着嘴,立马改口,“景小姐,我说你要是疼的话就叫吧,别忍着,没人会瞧不起你的。”
“......不疼。”她嘴硬,额头上浸了一层细密的汗。
南昱擎给她擦了酒精,又试试有没有骨折,发现并没有伤到骨头,只是肿起的地方血管破了,这才松了口气,他冷冷哼了一声,“疼也活该!”
“对不起......”
“闭嘴!”南昱擎头也不抬,他这一生,最讨厌的,就是这三个字,这三个字,曾经葬送了他所有的美好。
“去拿石膏来。”这话是对着白依说的,他已经为她处理好了伤口,并且缠好了绷带。
“又没骨折,还需要石膏?”有点小题大做了吧,白依虽然嘴上这样说,但也不敢怠慢,赶紧出去吩咐人去拿了,“景小姐,你这手怎么严重了呢?难道昨天没处理好?”
景真赶紧摇头,“不是,是我不小心弄的。”
南昱擎洗了手出来,径直坐到沙发上,翘着腿看向白依,“头上被砸伤,算几级伤残?”
白依紧张兮兮地看了景真一眼,发现她头上没受伤,这才松了口气,一个手腕就把他呼来喝去的,要是她头上受伤,他还不要把医院拆了?
“要看情况,看缝几针。”白依坐到他对面,八挂地倾身过去,“谁头上受伤了?”
南昱擎淡淡瞟了他一眼,“等会我会让人来找你,开一个无伤残证明,到时候你亲自开。”
白依眨着一双桃花眼,有点不明所以,不知道这家伙又在抽什么风。
景真却感激地看他一眼,要是吴克去告她的话,她很有可能会吃官司,法律里面有一条她记得很清楚,自卫过激造成别人死伤的,也要承担刑事责任。
而刚才南昱擎的那一脚,估计已经要了吴老头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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