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不是！）
然而这一次，把戏小丑还是摇了摇头。
“那你跟着我是为了什么呢？”林溯好奇地询问着。
“桀！(?⊙?⊙?)”（你看！）
把戏小丑手中一动，烟雾再次有了变化。
这一次，浮现而出的是山洞中坐在石头上的林溯，以及他怀中的球球。
画面之中，林溯正在抚摸着球球的脑袋。
很快，画面慢慢放大，从整体到局部，最终只剩下球球和它头上那只手。
是为了球球来的？
林溯眨了眨眼，又觉得似乎不对。
他的目光忽然落在画面之中自己的手上，一个古怪的念头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不会吧…
轻咳一声，林溯有些不确定地开口，“你想让我也摸摸你的脑袋？”
“桀！”（就是这样！）
“咪！(◣_◢)”（不可以！）
几乎在把戏小丑举起双手欢呼的同时，一旁的球球警惕地开口。
盯着眼前的把戏小丑，它的目光重新变得不善起来。
可恶，这家伙是不是想暗算林溯？
林溯肯定是上当了！
感受到球球的想法，林溯笑着解释起来，“球球放心吧，如果把戏小丑真的要伤害我，之前我落单的时候才是最好的时机，所以它不会有恶意的。”
“咪…”（那好吧…）
想了想林溯说的话，球球似乎也觉得有些道理，表情纠结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不过还是忍不住叮嘱一句。
“咪！”（那你要小心点啊！）
面对球球的关心，林溯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收到。
和球球交流结束，他扭头看向把戏小丑。
一人一宠交流的功夫，把戏小丑已经默默走上前几步，微微低垂着脑袋。
那双有着大大眼白的眼睛之中满是紧张的情绪，把戏小丑紧咬着牙，两只手爪各伸出一只手指在胸前互相抵着。
看着把戏小丑那紧张而忐忑的模样，林溯哑然失笑，伸出手穿过黑色的烟雾，轻轻在把戏小丑的刺猬头上揉了揉。
入手的触感和林溯想象的完全不一样，那黑色的烟雾看上去像毒烟一样，触及皮肤却并未造成任何不适，倒是有些像水汽扑打在手臂上的感觉，而那看上去根根竖起的刺猬头，摸起来也是软乎乎并不扎手。
再加上把戏小丑此刻仅仅一个摸头杀就被治愈的幸福表情，林溯一下就觉得眼前的小家伙顺眼了起来。
“桀！(?⊙?⊙?)”（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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