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葭呼吸不稳。
皮肤生的白，这会儿因为激动的缘故愈发地衬的俏脸通红。
随着她呼吸的节奏起伏。
前面的……那一处，也似乎格外带劲和性感。
程也只看了一眼。
立马撇开了视线。
他暗自咬牙，单手扶额，爆了句粗口——
“草。”
这该死的心动。
这该死的……血液沸腾。
他差点都忘记了。
这是在哪里。
他们也才多少岁。
宋葭盯着他看。
她的眼睛很大，跟黑玛瑙一样，盯着他格外认真的时候。
仿佛有光在跳动。
女孩儿的唇瓣有些肿了。
水光泛滥，亮晶晶地惹人心动。
她突然出声，悄悄地喊了他一句。
“橙橙？”
程也依旧捏着眉心，撇过头，在调整自己。
“先别说话，让我缓缓。”
程也的声音比刚才要哑了好几度。
他过了变声期了。
少年的声线，愈发的沉稳和霸道。
宋葭之前没觉得声音有多能杀人。
但是现在。
她确定，程也的声音，真的杀她。
这是完全能够让她自己沉沦的声音。
她耳朵要怀孕了。
甚至，她还产生了一些不太好的想法。
一声声，一下下。
想听他如何沉沦；
也想听他如何欲罢不能。
那样的征服感，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
一样非常可口。
非常心动。
起码高一的宋葭，她的心眼里。
打那一次之后，藏着的都是这些事儿。
尽管。
她失去第一次，是在高三毕业。
但是丝毫不影响她从高一。
一路调戏程也到高三。
就好比眼前。
当下。
宋葭明知道程也已经在理智的边缘走动了。
她却做出了更大胆的举动。
她又喊了一声，“橙橙……”
她的右手伸了出去。
精准无误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而后。
又精准无误地放在了……
程也的瞳孔骤然缩了下。
眼底的幽深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宋葭睁着那双黑玛瑙似的眼睛。
勾着唇，冲他微微一笑。
“感受到了吗？”
程也：“……”
草。
要疯了。
……
当宋葭领着他到纹身店的时候。
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明天不用上课。
所以他们也不用回学校。
程也在外头有自己的公寓。
宋葭也不打算回家。
因此两人就准备在外头玩到深夜了。
“橙橙，你真的想好了啊？要纹吗？你是三好学生诶，会不会被学校约谈啊？”
宋葭挽着他的胳膊，站在纹身店门口。
微仰着头问他。
程也这会儿，似乎还在沉浸刚才胡同里的“为非作歹”
没回答她。
她又问了一遍，“喂，橙橙。你想什么呢？”
程也回过神。
睨着她，嗯了一声。
“可是万一你班主任问起来怎么办啊？”
“没事。”
“那万一被处分呢？”
“没事。”
“那万一影响你中高考怎么办啊？”
“那我就自考。”
宋葭：“……”
行。
学霸就是了不起！
自考也是随随便便上清北的哦。
宋葭笑弯了眼，“好的呗，那就委屈我们橙橙忍一下，让姐姐在你手腕上做个标记哦。”
蔷薇花。
带刺。
但是爱一个人，也入骨血。
程也和宋葭一起做了个纹身。
宋葭纹在右手。
程也纹在左手。
他们约好了，要一辈子戴着这个标记。
可是。
几年后。
宋葭洗掉了。
而程也……又再去补色了。
“葭姐？葭姐？”
耳畔，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
拉回了宋葭的思绪。
她从回忆里清醒过来，听到了周知知在喊她的名字。
“啊……啊？”
她还有些恍惚。
回忆虽然过去了好多年。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的时候，似乎依旧让她痛的要命。
周知知见她神色恍惚，脸色也有些白。
忍不住担心，“葭姐，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好苍白啊………不舒服吗？”
“没，可能是没睡好。”宋葭提起精神，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满脸的胶原蛋白。
胜在年轻漂亮。
周知知她神经大条，既然宋葭都说没事了。
她便也没有再继续多问。
她把车倒入停在医院的停车场了。
全部弄好以后。
她冲宋葭笑嘻嘻，“好了葭姐，到啦。”
宋葭抬起眼。
玩车窗外看了一眼。
第二人民医院的标志。
正明亮地摆在自己的面前。
宋葭望着这几个大字。
突然出声，“知知，你知道这附近有什么比较经典或者很吸引人去的地方吗？”
周知知解开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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