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真的吧。
事到如今，没得选择了，哪怕前面是狼窝虎穴，都只能跟着走了。
我被带到了，派出所。
对，没错，是这个辖区的派出所！
可是，里面的所长，对我挺好啊，说不上恭敬，但绝不是要整死我。
还给我发烟。
他跟我面对面的坐着，说道：“你叫张帆？”
我说：“对。”
他说：“我是这里的所长，姓陈，你的事，是市里直接来的命令，让我们来办。”
市里？
市里我有什么警察的背景吗？
除了贺兰婷，没有了。
贺兰婷有那层关系。
我说道：“我没有杀人。”
陈所长说道：“我们也在查。”
我问道：“对了，你们还把那个长发的女囚带来了吗？”
陈所长说：“带来了。”
我说道：“她没事吧？没被打什么吧？”
陈所长说道：“你和她什么关系？”
我沉默了一下，陈所长急忙说：“哦没事，我就随便问问，你可以不说。因为我们去带她出来的时候，她第一句话也是问我们说，张帆有没有被打了，人还好吗。”
我心里涌起一阵感动。
陈所长继续说道：“我们也对她录了口供。这事跟你并没有关系。”
我说：“是啊，她们说我唆使逼迫柳智慧去诱使那个冯一报开车撞死马玲，我根本就没干过！”
陈所长说道：“那叫柳智慧的女囚说，她也没有诱使冯一报去杀人，她也不知道冯一报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已经去把冯一报带来问了。”
我心里的大石头彻底落了地，我们都会没事了。
我问道：“冯一报怎么说的？”
陈所长说：“他说完全是他个人所为，因为，马玲打了他，还打了他女朋友柳智慧，他气不过，当时那一刻，只想开车撞死马玲。”
我惊问：“他女朋友？”
陈所长说：“是，他们确立了恋爱关系。”
我靠在了椅背上，狠狠抽了一口烟：“他们还确立了恋爱关系？”
陈所长说：“是，柳智慧也承认了。”
妈的他们怎么能够恋爱！
靠！
可是，真的是恋爱吗。
我怎么感觉，柳智慧在利用冯一报呢。
是发生了这事后，我一直这么怀疑的。
陈所长问道：“柳智慧是个大美女啊，听说你们关系还不错，她怎么会看上冯一报？所以，你们监狱的马玲的同事好朋友，提出来，说是柳智慧听从了你，然后利用冯一报杀人。”
我没有让柳智慧这么干，可如今怎么看，真的都像是柳智慧利用冯一报杀人。
我说道：“没这回事！陈所长，你知道吗，在监狱里，关了好多年的女人，没见过男人，所以，她们见到那些司机，民工，她们都疯狂，和他们玩到一块，我们拦都拦不住。可能，柳智慧这样的美女，放在外面，她不会多看冯一报一眼，可是在监狱里，她没得挑剔！”
陈所长说道：“也只有这么个理由说服人了。”
的确，也只有这么个理由说服人了。
可柳智慧那种强大的人，怎么会跟别的女人一样，随随便便看上冯一报？
薛明媚就算了，因为薛明媚还有我。
说李珊娜吧，李珊娜没柳智慧那么强大，李珊娜还不至于看上冯一报，柳智慧怎么会看上？
或许，只有柳智慧才有彻底的答案。
我回去后，要好好问问她。
她会对我老实说的吧。
或许会的。
“陈所，电话。”
外面有个干警叫他。
陈所长出去了，接了个电话，不到两分钟，就回来了。
陈所长回来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给我发烟。
我接过来，他又给我点上。
我问道：“陈所长，怎么了？是不是被上级怎么了。”
陈所长笑了笑说：“没，没有。”
我急忙问：“是不是，我有麻烦了？”
陈所长说：“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说：“那你怎么突然对我那么客气？”
陈所长说道：“有人打电话来，说了你的事。”
我问：“谁？说了什么？”
陈所长说：“他不然我透露他的身份，也没说什么，就是说没事就放人了吧。”
我一听，就感觉这人管得很大的职权，居然一个电话过来，让陈所长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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