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正常的，因为一切都在变。
只是，众多的天道意志，也会在一些特殊的时候，因为这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变化而吃亏。这就是白夜不断前行的好处，也是白夜利用他这些发现，为他自己博取的利益。
“好一招驱虎吞狼。”
“真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已经不是他，却仍旧如此可怕。”
“你们真的打算就这样下去吗？现在也不是没有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难道你想要下一个纪元，提前到来吗？”
“你们——”
“哼，都不要再多说了。多说无益，也许长生那个家伙说的对，我们本不该如此，不该去招惹这个家伙的。”
……
时间在不断地流逝着，而白夜，也是在接连不断地汲取着那些纯粹至极的大道之力。在这一刻，众多的天道化身，反而成了白夜手中的棋子。
这是谁都不曾可以想到的事，也是一件无比荒谬的事。可偏偏，这件事在现如今这个时刻，成了真正的现实。
月凝视着那盘坐在天地之间的人影，她自己都不曾察觉到，不知不觉间，她的视线已经有所模糊了。被她凝视的人，其实就是正在修行的白夜。
而月自己，也是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才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感受着眼眶的湿润，月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见证的，可能是有史以来，唯一的一件奇迹之事。
“你到底要做什么？”
然而，月还来不及在心中做什么感叹，她便听到了那些天道化身的咆哮声。而天道化身的声音未落，一道道更为浓郁的黑色雾霭，便来到了这片天地之中。
…………
PS：今日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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