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理想的洗脑工具莫过于在线教育的龙头股份美好前途。
在大卫眼中，美好前途已经是囊中之物了，根本不必在意它如何挣扎。
“让你办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
“您说那位帕拉斯小姐？自从她出现之后，我们的人工智能雅典娜就失去了响应，您是怀疑她与人工智能有关系？”
“你怕是不知道，神话伟说中，雅典娜还有一个名字叫帕拉斯，是因为帕拉斯原来是雅典娜的姐妹，但却因雅典娜而死，于是雅典娜也以帕拉斯的名字活着，寓意姐妹一体。”
“尽管那个帕拉斯表现的极像机器人，但有些人类的本能她是改不掉的，当然，也有可能是她的那副躯壳所遗留的习性。人体的未解之谜实在太多了。我们对人体的了解，可能都不如对星空的了解更多。”
“密切关注，这是我祖父交代的任务！”
“是！”
当然，有很多内幕消息，大卫并没有告诉欧文，比如，帕拉斯掌握了复制记忆的能力，某种程度上，这是一种变形的永生之术，这才是祖父一心要查找帕拉斯底细的根本原因，毕竟一个八十三岁的老人，最希望的当然是恢复青春。
至于美好前途的股价，他根本没有当回事，被贝尔实验室列入不受欢迎企业名录，实行单方面的制裁，这已经判了美好前途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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