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她每天都得想方设法搞钱，去补各亏损公司的钱了。
“晗姐...”
姜杉想明白以后，当即打电话给温晗，“最近在忙什么？”
“还能忙什么，公司怎么都得有个撑门面的人啊，最近在托关系挖个门面来咱们公司。
你有事儿没事儿，有事儿的话快说，我这边忙得很！”
“有事儿有事儿...”
可不能让把电话挂了啊，姜杉接着说：“我有些想法...”
“别磨磨唧唧，赶紧说！”
“...”
得，这就听得出来了，温晗是真忙啊。
“晗姐，我想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
听到姜杉说了个大概，温晗沉默半晌，这才开口，“你这...不怕挨骂啊？
你忘了，上次你还和三位老爷子说什么文化救国，为全国人民树立文化榜样...
你这听着...像是在圈钱！
不过，听起来...有搞头！”
“...”
姜杉是听出来了，这是燕南仁去川省走马上任，混资历去了，没人给背锅了啊。
温晗想让她背锅啊。
“一口吃不成个胖子么，得慢慢来...”
“别装糊涂！”
温晗也是直接摆明，“老爷子问起来，你背锅还是我背锅？”
“要不...一起？”
“你背！”
“行吧！”
姜杉无奈，背锅就背锅吧。
三尊大佛一天那么忙，哪有时间关注这些事儿，等什么时候空下来，说不定她这边就上轨道，可以有精力发展佳人传媒了。
“详细见面说，最晚一趟航班，凌晨到申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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