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中午,唐晓棠回崔家看望了崔有才两口子和崔雨来,晚上回来陪着周志逛灯会赏花灯,晚上快十二点才回了家。
睡觉的时候唐晓棠跟周志说,你做好自己过几天的准备吧,我明天一上班可是说不准哪天才回来,别人给我顶的班儿得还人家,年过完了得把人们的心收一收,我得盯在队里一段时间。
周志趁机缠住她不放,两个人直滚战到天色微明才尽兴相拥而眠。
上午起来后周志一如既往的帮唐晓棠梳洗打扮完毕,开车送她去支队。
到了支队门口等唐晓棠下车时,周志随意地对她说道:“你有空了上宿舍看看啊,我找人把你原来的单人床给换了个新的,你原来那个床太旧了,往上一躺咔咔直响,太让人闹心了。“
唐晓棠羞恼地问他:“你是不是给换成双人床了?那是单身宿舍,让人看见多不好。”
周志不在乎地说道:“你可不是单人啊,单位也没给你分过房,带着我住几天宿舍怎么了,谁能、还是谁敢说你这个支队长啥呀,我又没睡在你的办公室。”
唐晓棠看看周围,对着周志连忙摆了摆手:“小志,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不要这样说,影响不好。
你想我了在家待不住,来这儿的时候还是要避避人的,你不想有人传我的闲话吧。“
周志吐了吐舌头,嘻嘻笑道:“姐,我就是那么一说,你快上楼吧,晚上想吃啥给我打个电话,我来给领导送饭,没人能挑出来什么毛病吧。”
唐晓棠开心的笑了,挥手让周志开车走了,自己迈步上楼进了办公室。
昨天下午秦晓勇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是有个案子想跟她念叨念叨,她拿起桌上的座机想要给秦晓勇拨个电话,秦晓勇跟柳俊梅相跟着进来了。
要说秦晓勇也是够悲催的,自打柳俊梅去了打扒队干的风生水起,在职务上就一直压着秦晓勇一头。
唐晓棠暗中和闫福俊、李志平较劲儿,想把秦晓勇的职务也提上来,弄来弄去终于把秦晓勇提成大队长,可人家柳俊梅是市局单独列出来的部门的正科级主官,秦晓勇是实职副科,还是被柳俊梅稳稳地压着。
从警衔上就看得很明白,柳俊梅和唐晓棠一样,是两杠三花的一级警督,秦晓勇是两杠一个花的三督,要不秦晓勇无必要时从来不穿警服呢,跟媳妇站在一起有点掉价啊。
不过唐晓棠倒是劝过秦晓勇,人家俊梅是获得过荣誉称号的“全国打扒模范”,平城公安局六千来人,只有两个人获此殊荣。
放在全国来讲,也是近十年来唯一的一个获得这项最高级别荣誉的女刑警,你就慢慢往上熬吧。
今天这俩人一块儿来了,唐晓棠预感到是有了正经事儿,寒暄了几句之后,她把话切入正题,问他俩是不是有正经案子要说。
秦晓勇嘴上时不时要当着唐晓棠的面儿打趣笑话周志是个模范丈夫,其实他跟周志一个样,在老婆面前永远是那个站在背后的男人。
就连谈工作都是这样,唐晓棠一问,柳俊梅就往开打笔记本,秦晓勇用手往柳俊梅那边一引,示意是她来汇报。
柳俊梅和唐晓棠会心地一笑,开始讲述情况。
她在整理汇总命案积案时,查阅到一起发生在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七日的未破命案。
这个案子受害人叫杨潇美,平城市平北区人,家住平北区矿务局大院儿十一排二号,是家中的独女,案发时年二十一岁。
杨潇美无正当职业,因涉嫌卖。淫、殴打他人、赌博等违法行为被治安处罚过,用俗话说就是个女混混儿。
有目击者看到,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七日二十二时许,杨潇美从“迪卡夜总会”出来,上了一辆停在门口的灰色面包车,开车的是男是女、面包车牌照之类的没有人注意到。
此后杨潇美的朋友家人就联系不上她了,她的手机关机,也没有人再见过她。
十月七日,有人在原来老矿区废弃的洗煤厂车间内发现了一具女尸,当时吴志军副支队长还带着支队的法医技术人员出了现场,死者的身份经过核实,就是失踪多日的杨潇美,案子立在了平北分局刑警大队。
根据现场勘查和尸检报告记载,受害人在生前遭受了残酷的殴打折磨,肋骨多处骨折,手指脚趾关节处被掰断,十四根指头上指甲被拔掉,身上有多处淤青。
杨潇美长得挺漂亮,但是没有发现她有被人性侵过的痕迹,随身的钱物、挎包就扔在她的尸体旁边,手机被卸掉了电池放在包里。
她是被人堵住嘴捆在废弃的排水管上,活活饿死的。
吴法医当时推测过,这是典型的报复仇杀,除非犯罪嫌疑人是个变态杀手,那就另当别论了。
现场被人打扫过,没有留下有用的痕迹物证,当时在十月二日、十月五日接连下过两场大雨,有些痕迹被雨水冲刷破坏掉了。
办案民警在洗煤厂院里发现了几处不清晰的汽车轮胎压痕,经过分析比对,判定是昌河牌面包车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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