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测，她情绪的变化跟有人给她发的消息有关，于是，故意引开她的注意力：“童煕让温舒带吧，虽说是老人，但工作上很不认真。”
姜宁回神，吸了吸鼻子，情绪明显低落。
她将手机关了，朝他瞥了一眼，说：“你的人，你安排就行，何必跟我说。”
这话多少带了情绪，厉泽御一下不知该说什么。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路上，逼仄的车厢内，谁都没有再说话，显得异常安静。
“嗡嗡~”
姜宁的手机连续响了好几下，不是电话，还是微信消息。
她低头打开，厉泽御余光瞟了一下，平视正前方的路况。
“宁宁。”
忽然，他像是深思熟虑很久，终于做出决定般唤了她一声。
姜宁回眸，厉泽御没有看她，继续说：“我是你的合法丈夫，是你在这个世上除了姜望，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所以，你有什么心事，一定要对我讲。”
他打着方向盘下了高架，进入车流不息的主干道。
姜宁在盯着他的侧脸看了很久很久，猛咽了一口，收了的视线重新回到她的手机屏幕，动了动手指，跟龙杭回复：她回来后，我们见过。
发送完，她默默地关了手机。
“是关于宋暖的事。”
“怎么突然……”
明明昨天一天都好好的，就晚上从私房菜馆离开，她的情绪开始不对劲。
厉泽御没再往后说，反倒是姜宁转了话峰，问：“我是不是很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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