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一班的人都合不拢嘴。
张栩半天，才能问出声音：“纪流十一，你真的没被什么东西附身？”
纪流十一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蠢货。”
现在张栩放心了，纪流十一确实没有被什么东西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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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开饭之前，他们一同上到天台。
二十藤城的建筑极高，天台上视野很辽阔，能够看到市中心壮观的黑龙雕像，能看到二十藤城错落有致的布局，亦能看到远方熠熠生辉的诸龙群山。
大雪纷飞，新的一年即将来到。
纪流十一望着已经冒出头的朦胧星河，问张栩：“你生日过了么。”
“早过了，我都十六了。”
纪流十一皱起眉，“你什么时候过的生辰？”
“就在秋霜国逃命的时候。”
纪流十一嘲笑：“那你的十六岁生辰可以算得上史上第一凄惨。”
纪流十一又问：“你知道我生辰是什么时候。”
张栩翻翻眼睛，“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们纪流皇族谁过个生辰，都要被报刊提前报导上那么一星期，整个冬境的人都知道。”
纪流十一只是发出轻微的叹息。
张栩知道他为何叹息，轻声道：“你十七岁已过，马上要到十八岁了。”
“活不过十八岁”的诅咒仿佛盘旋在两个人的头顶。
“别灰心，一切都不一定。”
纪流十一淡淡道：“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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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的，市中心炸起了烟火。
天空五颜六色，星河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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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藤城城门口，王雨辰深深看着英，放开她的手腕。
王雨辰轻声道别：“收假后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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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烟花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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