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夏沉默几秒，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会不会。”
柯东航沉默。
“柯老师喜欢上一个比自己大很多的人吗？”江明夏问完，心里闪过一丝淡淡的不舒服，她才有些奇怪，这种感觉就消失不见了。
柯东航继续沉默，半晌才说道：“不是。”随后他目光直直地看着江明夏的眼睛，“恰恰相反。”
江明夏一直觉得那双眼睛好像带着吸力，每次和他的目光碰上，就再也移不开，此刻她也是这样的感觉！
恰恰相反？
这个意思是，他喜欢上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人？
想到这里，她心底深处‘咚’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打开，江明夏在这方面是相对比较迟钝的，可是再迟钝，她似乎也察觉到什么。
她转头努力让自己迎上柯老师的目光，小脸晕染开一抹淡淡的粉色，她问道：“柯老师喜欢的人是谁？”
面对少女直白的询问，柯东航转过身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他很想就这么告诉她，但是内心最后一点挣扎让他迟迟没有说出口。
他不知道捅破这层窗户纸，会是什么后果。
“你想知道？”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头顶上盘旋，让江明夏的心跳逐渐加速。
就在这时，灌木丛忽然传来极其细微的沙沙声，柯东航眸色一冷，蓦然转头看去。
不一会，一个娇小的身影走了出来，看到二人似乎一怔，尤其是看到江明夏也在，她有些惊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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