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任何的痛觉，而且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对身体的掌控能力比肉体时候还要更上一层楼。
他甚至可以精准控制这数百只小蝙蝠中任何一只的飞行动作，左拐右拐翻滚俯冲……
灵巧得就像是自己的手指一样。
不过还不能像左右互搏一样同时控制所有蝙蝠做不一样的动作就是了。
“这就是飞的感觉么。”
他一个俯冲，数百只小蝙蝠在贴近地面的角度飞掠而过。
而他的视线也不会受到蝙蝠身体的限制，像是由无数双眼睛形成的四面八方滴水不漏的全景摄像头。
飞行的速度比想象中的还快一点，不用遵守交通规则自由飞行，很快就飞到了第一医院的住院楼的楼顶。
所有的小蝙蝠们迅速聚拢起来。
几个呼吸后，清冷月光下，一个面色惨白，身着黑色披风和西洋燕尾服的青年身形浮现。
天台上夜晚的风有点大，吹得他的披风不断地飘荡。
“比预想的时间还要早一点。”
轻咳几声，把声音调整得略微沙哑，更符合如今这个身份的特点。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合租室友的于依依的直播间。
她果然已经开播了。
现在就在医院外面给观众们一边介绍着今天的计划，一边观察周围，打算偷偷溜进医院里。
“观众朋友们，今天我们来玩点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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