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威远如同老顽童一般的动作,惊的张麟双目无神,这是他那个威严的爷爷吗?
“啊!”张威远闻着酒香,一声长叹,叹声中包含了太多的情绪了。“好久都没有喝过酒了!这死丫头管的太严了!”
张麟听到这话,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张威远,这府中,您才是老大,您要喝点酒,怎么搞得好像是大战大捷般的不易呢?
“爷爷,这唐堇饴是我爹的私生女吗?”能够将老爷子都管的这么死,张麟更加怀疑这点了。
“噗!”
张威远一口酒,一点不剩的全喷到张麟脸上来了!
“咳咳...臭小子,说什么呢?”张威远有些咳嗽的训斥道,要不是因为张麟说出来的这无稽之谈,他也不至于受不住这酒水的辛辣!
对,就是因为这小子的口不择言!不是他老了,受不了这烈酒!
张麟面无表情的抬手将脸上的酒水给擦掉,我不过就是想知道这丫头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妹妹而已,您也不需要这么大的反应吧?
张威远撇了他一眼,细细嗦了一口酒水,终于能适应口中的辛辣感了,口中的辛辣顺着嗓子下去,一股暖流反冲上来,顿时让张威远有些舒服起来。
“嗯!不错!比御酒好喝!”
“你个混小子怎么能够编排你父亲呢?要是被你爹听到了,家里又要鸡飞狗跳了!”舒服过后,张威远又小酌了一口。
“如果那丫头不是我爹的私生女,爷爷你干嘛这么听她的?”张麟有些不服的问道,在他接收的记忆中,张威远可不是这么事事都依他。
张威远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反倒是问道:“你小子有什么事赶紧说?趁我现在心情不错,不算太大的事情,我都答应你!”
得不到好奇的答案,张麟也没继续纠缠下去,正事要紧。“爷爷,您觉得这酒如何?”
“挺好喝的!比御酒好喝!怎么?你还想干什么?”说到最后,张威远都有些警觉起来了,难不成这臭小子又要弄一个花魁回来?
张威远一脸防贼似的表情,让张麟一阵无语。
“爷爷,如果我说这酒能够让军中的士卒增加几分存活的几率,您说这酒怎么样?”
“嗯?”谈及这事,张威远眼睛微眯起来,眼中的神光在瞌眼留出的缝隙里熠熠生辉。
“怎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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