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记得不要和礼饼太太在网络上出现什么互动了，你们最好避避嫌。”
公羊敏：“……”憋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问出口：“虽然有点……emmmmm，不够，总，你这是在吃醋吗？”
白礼姚“cua”的眼神就扫过来，然后看着她，一脸意味深长。
公羊敏仿佛一秒get到了鱼总的点，她点点头对白礼姚：“是的，白总，我心里非常有b数，一点都不膨胀。”
白礼姚表示孺子可教地点点头。
*
杨苹瑞进入杰人节目组的时候，白礼姚正好也在准备前往Y国面试《归来2》那个东方女子的角色。在离开之前的那个晚上，她本来在和杨苹瑞聊微信的，聊到后来干脆给她打了个电话过去。
杨苹瑞那个时候正躺在床上，一看到来电名称，吓得她一下子在床上坐直了，在清清嗓子之后接起电话，“嗯？怎么突然打电话？”
“不能打电话吗？”白礼姚笑着反问她。
嗷……“不是不能，只是刚刚我们还在聊微信，突然又转战打电话，觉得有点奇怪而已，就问问。”杨苹瑞到后面越越声，“emmmmmm，所以为什么突然打电话？”
白礼姚：“为我苹果打call还需要什么理由啊。”
我的妈耶，鱼总这是在撩我？“朋友，你这样是不行的。”
“什么不行？”白礼姚不理解。
“你刚刚有撩妹的嫌疑。”杨苹瑞直接道。
白礼姚：“……”
电话那头的白礼姚沉默了一会。
杨苹瑞心里一下子炸了：[捂脸]完球，莫名其妙这样，肯定会让对方觉得很奇怪，这样奇怪的反而是自己了。妈耶！
这个时候两个人都陷入沉默，最怕空气……突然安静，还特么安静了这么久。
“难道……”白礼姚首先开腔。
杨苹瑞有些紧张。啊——
“你只发现我现在撩过你吗？”
杨苹瑞皱了皱眉头，“不好意思，礼姚你刚刚有话吗？”
手机那一方传来了一声无可奈何的轻笑：“宝宝，你能不能认真点听我讲话啊？”
杨苹瑞有些反应慢地：“啊？”了一声。
白礼姚觉得自己仿佛能透过手机传来的声音看到猫鼬姐本质的呆愣样子，她握着手机，看着窗外点点灯火，一只手轻轻覆在玻璃上，窗户玻璃倒映着她温柔的面容。此刻她的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手机那一头连接着的杨苹瑞。
这个女人，是她们公司的艺人，是白礼姚也许一辈子都会觉得可惜为什么没能早点认识的唯一的那个人。
虽然，这个人好像有点反应慢半拍，还喜欢搞事情，不过……
很可爱。
“杨苹瑞。”
“嗯？你，我在听。”杨苹瑞可不敢再被自己没有认真听她话了。
“除了刚认识你的时候，我想，其实我一直都在撩你，也只撩过你一个人。所以……”
杨苹瑞现在脑子里回荡着：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和谁打电话，我的手机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电话那头的人是鱼总？她在啥？啥？啥！！！
千言万语到杨苹瑞嘴边化为了一个“呱？”字。
白礼姚被她逗笑了，或者也是气笑了，“……”
所以，要不要这么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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