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回头看了看，发现法芙娜已经醒了过来，小小的身体蹲在椅子上，双手扒着桌沿，只露出一双大大的眼睛，有些好奇，但更多的是紧张。
陆鸣对刘青山说道：“抱歉，我女儿醒了，我回去照看一下。”
“陆先生请便。”刘青山说道。
陆鸣走回讲台，将法芙娜抱起来，自己坐在座位上。
“福宝，睡醒了？”
法芙娜站在陆鸣腿上，伸手抓着陆鸣的鼻子，有些紧张：“爸爸，这里好多人。”
陆鸣拍了拍法芙娜小屁股：“福宝不用怕，这些人都是爸爸的朋友，不会伤害福宝的。”
法芙娜回头看了看，凑到陆鸣耳边小声说道：“有好多白胡子老爷爷。”
陆鸣笑了笑：“是啊，白胡子老爷爷很和蔼的，而且你看到那个人没有？”
法芙娜顺着陆鸣所指看过去，是居于中间的方镜山。
陆鸣在法芙娜耳边说道：“那个老爷爷有非常多，又香又软的烤肉，福宝饿不饿啊？”
法芙娜连忙点点头：“福宝饿了。”
“那你去吧，去找那个老爷爷要吃的。”陆鸣说道。
法芙娜回头看了看方镜山，又转过头皱着小鼻子：“爸爸...”
“爸爸现在这里没有吃的。”陆鸣摊摊手：“放心好了，爸爸就在你身后，去找老爷爷要东西吃。”
法芙娜舔了舔嘴唇，从陆鸣腿上跳下来，陆鸣轻声说道：“福宝，在这里可以把翅膀和尾巴露出来了。”
法芙娜闻言，小身体一阵抖擞，一对洁白的翅膀和一条长长的尾巴弹了出来。
“哗！”
会场中再度爆发一阵惊呼，许多人不仅站了起来，更是直接离开座位凑到前排仔细去看。
法芙娜被对面的人群吓了一跳，踌躇着向后缩了缩，转头看向陆鸣。
陆鸣对着法芙娜露出一个微笑：“不用怕，他们都有好吃的烤肉，饿了就向他们要。”
法芙娜重新看向对面，有翅膀有尾巴的她重新恢复四肢着地的行走方式，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时不时转头看看四周的人，轻手轻脚地往方镜山方向爬。
周围的特战士兵都有些紧张，枪口微微上抬，方镜山抬起手：“你们不要乱动。”
特战士兵重新放下枪口，而此时，法芙娜已经爬到了方镜山的对面，小心翼翼站起身子，双手扒住桌面，一双大眼睛对着方镜山眨了眨，然后举起小胖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方镜山有点懵，陆鸣和法芙娜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小，他自然是听不到。
见状，法芙娜转过头看了看陆鸣，陆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法芙娜恍然。
扒住桌子爬上了桌面，蹲在方镜山的对面，对着方镜山慢慢伸出胖乎乎的小手。
方镜山想了想，把自己的手也伸了过去。
法芙娜抓着方镜山的手摁在自己脑袋上蹭了蹭，然后张开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陆鸣开口道：“方委员，不好意思，我女儿她饿了，我这也没有准备吃的，能不能麻烦您...”
方镜山连忙对门口的特战士兵喊：“快，快去弄些吃的。”
陆鸣补充说道：“弄一百斤烤肉。”
“一百斤？”特战士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陆鸣耸耸肩：“我女儿是头龙啊。”
“明白了。”特战士兵推门便走了出去。
方镜山一张老脸上都挤出了笑容，摸着法芙娜柔顺的白发，心都要化了。
方镜山右边的外交部代表孙香和财政部代表柳明惠更是眼里都快要飙小心心了。
小心翼翼对着法芙娜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法芙娜的翅膀和尾巴。
“真可爱啊。”
法芙娜缩回头，回头看了看陆鸣，陆鸣做了个拥抱的姿势，法芙娜撅起小嘴，不情不愿地挪着步子，慢慢踩到方镜山大腿上，胖乎乎的小手抱住方镜山，一对白色的翅膀轻轻扇动，而后也包住了方镜山。
方镜山对着另一个特战士兵喊：“去！再弄一百斤的肉！最好的肉！和牛牛肉！”
周围的专家学者们全都围了上来，法芙娜见状，连忙从方镜山怀里挣脱出来，双翅蜷缩，将自己包成了一颗蛋。
方镜山气急，对着周围人喊：“都围过来干嘛？把孩子都吓到了，都回去都回去！”
众多专家学者这才不情不愿地回到自己座位，但还是一个个忍不住伸着脑袋往前面看。
方镜山慢慢将法芙娜抱在怀里，轻声说道：“小乖乖不用怕，他们都走了。”
法芙娜慢慢伸出脑袋，两只眼睛眨啊眨的，然后慢慢伸出脑袋，对着自己的嘴巴指了指。
“好好好，你先等一会，烤肉很快就来了，跟爷爷说说话，小乖乖叫什么名字啊？”
法芙娜能听懂这句话，因为陆鸣提前教过她。
“福宝。”法芙娜弱弱地说道。
“哇！”孙香捂着自己的胸口：“不行了不行了，长的这么可爱，名字也这么可爱，方委员，让我抱一抱吧。”
方镜山白了孙香一眼：“你自己不是有女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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