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冯宝宝已经停止了哭声。
她的情绪，也变回了淡漠的样子。
任由苏晓抱着。
她，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
变成了那一副，好像看上去，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只是苏晓知道，她心底深处那一丝丝埋藏的情绪。
掏出手帕擦拭了冯宝宝的脸上的泪水。
“你哭了？”
冯宝宝看着苏晓的眼睛，问。
“没有.....”
苏晓挤出一个笑容：“眼睛进沙子了。”
“哦！”
冯宝宝点了点头，没有了动作。
只要，不去触及家人与身世方面的事情，冯宝宝是几乎没有情绪。
也说什么都信什么。
真是个......傻姑娘。
“你回去休息吧。”
苏晓揉了揉冯宝宝的脑袋，后者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拖着张楚岚回到房间，一把丢到了床铺之上。
苏晓摸索着张楚岚的裤兜，掏出了烟和打火机。
来到院落的石桌之上，点燃。
“呼~”
烟味入嘴，有点发苦，辛辣。
吐了一口烟，苏晓看向了天空之上的月亮。
自己和冯宝宝的目的，都需要极长的时间才能完成。
所以，老天给了他们长生不死的能力吗？
比起六库仙贼的那种保持身体器官不遭受病毒入侵，强化器官的能力相比。
他们的更为恐怖。
因为六库仙贼虽然寿命长，但是也会有到头的那一天，身体也还是会不断衰弱，只是速度被放慢了几十倍。
但是苏晓和冯宝宝不同。
无论多久，他们都不会产生一丝一毫变化。
查下去吧，总有一天会查清冯宝宝身上的秘密。
如今，老天师或许知道当年事情的一二。
但是因为身上的天师度留下的禁制，没法说出来。
想知道，就得继承天师，但是那个禁制也会随之流传下来。
即使知道什么，也不能对冯宝宝说。
而且，苏晓更喜欢靠自己努力修炼得来的力量。
那种感觉，更踏实。
烟很快燃尽，苏晓又点了一根。
一处院落之中，桌上点燃着煤油灯。
“灵玉啊，明天对战苏晓，把握多大？”
张之维和张灵玉对视而坐。
听着张之维的话，张灵玉摊了摊袖袍，抱拳回应：“回师傅，弟子不知。”
“这几日，苏晓所对战的对手，实力可排进前二十，可真正前十的对手，却没有对上。”
“所以具体的弟子不知，也不敢妄自定论。”
张之维抚着胡须，微微摇头：“哈哈哈，灵玉啊，你就是太过谦虚了。”
随即，他正了正神色，认真的道：“有几成把握？”
张灵玉是自己的弟子，再怎么样，还能下点绊子。
但是苏晓，可不是自己的什么徒弟。
如果张灵玉败给苏晓，那么他暗中出手帮张楚岚的话，被人发现，也一样让龙虎山留下诟病。
张灵玉想了想，伸出十根手指头。
“呃，十成？”
张之维一愣，不确定的问。
“不，他五成，弟子五成！”
张灵玉轻轻一笑，只留下一只巴掌。
“哈哈哈，你这狡猾的小子！”
老天师笑了笑，拍了拍张灵玉的肩膀：“什么时候，也学会开玩笑了？”
这种棱模两可的回答，显得有些滑头。
“回师傅，弟子所言皆真！”
张灵玉收敛脸上的笑意，十分认真。
他一路下来，基本上也没有遇见什么能让他出全力的对手。
苏晓也一样，所以只能在心里定下五五开的胜率。
无论输赢，也不会显得自傲。
不过，他明天一定会尽全力，因为他心底深处一直在意......
那天苏晓打伤了夏禾。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他确实还留有对夏禾的一丝丝的，感情.....
当年，一念之差酿成了大错，导致他现在不是完璧之身。
“好了，为师知道了，你尽力即可，回去休息吧，明天还得比赛。”
张之维推了推手。
张灵玉微微颔首，回应一声后便退了出去。
“嗯.....”
张之维沉吟了一声，连张灵玉都只能暂时给出五五开的胜率。
这苏晓，怕是实力还有上限。
一路下来，都是碾压。
甚至，连陆瑾的五雷符都未能对其造成伤害。
即使是灵玉，面对五雷符，也不一定说能在保护陆玲珑的前提下挡下来。
“唉，实在不行，只能我出手了......”
“到时候，责任我全扛着........”
张之维幽幽叹了口气。
为了张楚岚，他可真是尽心尽力。
毕竟，也是张怀义的大孙子，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张楚岚流落在外，因为别人觊觎他的炁体源流，他在外头可能会遭遇危险。
而且，有了天师度，谁还敢找张楚岚要炁体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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