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料，下午杨帆跟靳元又来了。
等秦川下楼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两人。
杨帆那小子倒是满脸笑意的看着秦川，至于靳元却是眉头紧皱。
秦川刚坐下的时候，靳元就直接开口了。
“为什么？说好的换人，为什么你阉了宁牧？”
靳元的话语很直接，没有丝毫委婉的意思在内。
秦川却是装傻充愣，故作惊讶道：“宁牧被人阉了？你们做的？”
“你这样有意思嘛？你既然做了，为什么不敢承认？”
对于承担换人的他们来说，这事他们有责任，但这事本来就是宁升跟秦川的事。
现在搞得他有点里外不是人了。
秦川闻言却笑了笑，继续装愣道：“我做什么了？你有证据的话，可以拿出来的！”
秦川可不会虚靳元，更何况之前才又加了470点的属性。
“继续装有意思嘛？你交换宁牧的时候，他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这你怎么解释？”
“解释？要什么解释？那我告诉你，他被我抓来后，我除了给他吃，给他喝，你问他我给他洗过澡了？”
是自己给宁牧阉割的没错，但宁升能给他们帝都人打马虎眼。现在到自己了，他们居然敢跑来问自己，是真当自己好欺负了吗？
如此想着，秦川的眼神也是开始不善了起来。
倒是一旁的杨帆，见状直接拦在了靳元身前道：“我们就过来问下而已，既然秦先生也不知道，那我们就先走了。”
只不过杨帆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要是没有笑意就更好了。
被杨帆拉下的靳元，也是一脸阴沉的看着，脸带笑意的杨帆。
最终靳元也是没有说什么，直接转身走了。
杨帆见靳元走了，也对秦川道：“改天再聊！”说完，杨帆也跟着走了。
而大楼外，靳元在杨帆上车后，也是开口问道：“听说，你之前就是宁升手下的人，也是从H市过来的，能讲讲你对宁升还有秦川的印象嘛？”
“行！”
杨帆看了一眼靳元，发动了车子，边倒车边道：“我是两年前到的H市，不过当时作为一个新兵，而且还是一个刺头，我并没有机会见到宁升的。”
“倒是宁牧，他平时倒是经常在我们训练的时候，会来查看一下！”
倒好了车，杨帆又看了一眼靳元，一脚油门，就开车往城南去了。
“不过宁牧这个人，虽然有时会跟我们聊会天，看着好像没有什么架子，但其实宁牧这个人挺傲的！”
“至于末世到了后，我们很多人才第一次见到宁升！不过一般他都深入简出的，营地里很多事，其实是宁牧在负责！”
“至于秦川的话，我知道的时候，是在他被H市当时三方势力通缉的时候。”
“后来我倒是遇见过他一次，还挨了他一脚，看当时他的情况，好像是想向我道歉来着，不过我也没有听清楚！”
说到这，杨帆也不由想到之前自己离开H市时，遇到秦川还挨了一脚的事。
副驾上的靳元，倒是耐心的听着杨帆的讲述。
见杨帆没有继续往下说，靳元这才开口道：
“那宁升等人离开H市的时候，你们真的没有收到一点风声嘛？”
“没有，他们似乎早就有了准备，我还记得，那天凌晨前，宁牧还在防线前的，等我们退下来休息后，才知道，他们已经离开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杨帆的语气也是有了一丝低沉。
“据调查，你们不少人从H市离开后，还是继续投靠在宁升手下，这是为什么？”
靳元却是再次问道。
“这很难理解嘛？Q市的人，其实也在防着我们，他们并不相信我们，至少目前不会相信我们！”
其实不止杨帆，还有很多从H市军部撤离的人，虽然选择去Q市，但他们一开始并没有想要投靠宁升，但是Q市的势力，却不相信他们，没有办法之下，他们只能继续加入到宁升手底下。
“那你知道，宁升的实验室里具体在研究什么嘛？”
虽然杨帆讲了这些事，但是对靳元来说，这并没有什么用。虽然杨帆可能不知道实验室内的情况，但他还是打算问一下看看。
“呵呵！”
闻言杨帆先笑了一下，这才继续道：“你可太看得起我了，那老家伙现在实验室里的人，还是之前那一批，好像都没有加入过新人，所以你认为我会知道他实验室内的情况吗？”
控制着方向盘的杨帆，说着，转头看了一眼副驾上的靳元！
……
此时！
Q市城西，康宁大厦实验室内，宁牧再次回到了疗养仓内。
而在疗养仓外，宁升双目盯着疗养仓，听着手下人的汇报。
“据检查，少将的已经被完全物理阉割了，而且伤口已经完好恢复，根据我们现在有的能力，可能无法百分百完成生物移植！即使移植能够成功，但在排斥性上，可能会高达50%。”
听到手下人的总结汇报，宁升的脸上却是一片的阴沉。
“马上准备移植的程序，在牧儿身体能接受移植手术后，马上开始手术！”
“是！”
对于宁升的话语，宁升手下的人，回复了宁升后，就去做准备了。
看着自己儿子光秃秃的模样，宁升也是一片心痛，噬人的双目中，更是怒火蕴藏！
“秦川，我一定会将你扒皮抽筋！”
随后宁升却是直接离开了实验室，在自己手下人的护卫下，离开了康宁大厦。
而此时的秦川，却是联系上了东方平，这两天来。
东方平除了之前运送物资过来，这两天更合适将钢筋等物送了过来。
毕竟在这些异能者的壮丁下，挖地基的事，还是很简单的。
赵家勇跟李全，更是每天好几趟查看着，地基挖掘的进度。
至于秦川这次给东方平打电话，则是打算让东方平送300个病变进化体过来。
毕竟现在自己跟宁升，还有帝都的情况都有些微妙。
还是先确保了自己的实力，这样自己也能安心一点。
不过东方平在知道秦川的意思后，电话中的语气，却是有些支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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