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送的......
老道，你离我远点。
你出门的时候，真没人问你是不是拉裤子了吗？
这味儿真往脑仁儿里窜......”
说话的时候，冯天奇已经走出了病房。
卜留仙跟在他的身后，走到我病床旁边的时候，冲着我做了个鬼脸，随后跟在冯天奇的身后走了出去。
就在老道士离开病房，在外面关上房门的一霎那，他身上那股窜鼻子的厕所味也跟着一起消散。
虽然闻不到这股让人作呕的气味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感觉到不如刚才那么清醒了。
原本已经和好人无异的身体，一下子也变得萎靡了起来，就连脑筋也不刚才卜留仙在的时候灵光了。
冯程程看到了我的变化，她看了一眼病房大门之后，从包里摸出来一个小小的丹药，亲自捏碎了蜡皮之后，塞进了我的嘴里：
“这是静清丸，是道士修炼的时候用来提高专注力的。
别那么看我——知道你不信我，不过你得信那个老道士。
如果说天底下还有人会拼了命的保护你，其中一定有他一个......”
药丸清清凉凉的，入嘴之后自己就化开了。
入喉之后，刚才开始有些混沌的脑筋也跟着清晰了起来。
我缓了口气，对着女人说道：
“这两句话谁告诉我的，是袁筝还是冯程程？
为了你的计划顺利完成，我出事的话你是不是也会拼了命的保护我？”
冯程程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说道：
“就算没有这个计划，我也会拼了命的保护你......
自信一点，你比计划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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