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这个,可抵御不了外敌,保卫不了百姓啊。”
李大信一听这话,深感自己职场生涯已到了尽头,连连磕头:“下官惶恐,下官该死啊!但是大人,这不是下官一个人能决定的事.......”
“把这个长工先宰了!以儆效尤!”闫景山垂眼怒视那长工。
李大信愣住了。
闫景山当众说了一腔假大空的话,一个字没提怎么处理李大信的问题,更没问他听命于谁,而是直接杀了一个小长工。
这不存在杀鸡儆猴,因为长工根本算不上一只鸡。
李大信刹那嗅到了同类的气息。
李大信这才松口气:“是是是,小人必当照办。”
闫景山:“你免礼。”
李大信小胖手挥挥,一众人统统退避了。
墙边只剩下了闫景山和李大信两个人。
李大信试探得问:“不知闫大人到访,有失远迎,还请到舍下一聚,为大人接风洗尘?”
闫景山笑了笑:“不急,这几日且还有事忙,过些日子我再与你一聚,你好好做做准备!”他眯眼,望着李大信笑了笑:“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李大信一瞧,彻底放心了,这就是个贪官儿啊,做什么准备?不就是给他准备些好礼物吗!
李大信点头:“是是是,下官一定多做准备,大人放心。”他移目看着城墙,轻声试探:“大人,这墙,若推了重筑,恐怕会误了工期,您看这如何是好?”
他委婉的问闫景山,这稻草渣工程需不需要重筑。
闫景山眯眼,望着李大信促狭一笑:
“此地边陲小地,朝廷确实将服徭役之人都发去关塞重地筑墙。
你确实也有你的难处,但为难,你也得想办法克服一下。
小李啊,你好好的干。
皇上英明,隆恩浩荡,必不会教有志之人埋没于乡野!”
闫景山还是说了一腔假大空。
听上去没有意义,被任何人听走也抓不到把柄。
官场白菜听了或许会拿不准他的意思,但李大信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他不是棵白菜,刹那就明白了闫景山不管这事。
李大信:“多谢闫大人指点。”
闫景山转头走了。
闫景山在众人的簇拥之下登上马车,漆黑的车厢,他脸色骤然阴沉,垂着眼看着自己手中死死抓着的稻草。
他笑了,以唯有自己能听得见的声音自言自语:
“不就是比谁更烂,比谁更恶么?这还不容易么?这简直易如反掌!”
他垂眼望着自己因得激动而略有些发抖的手:
“沈大哥,这就是你用满身的伤,用一腔的血,用生命守护了一辈子的国啊!”
他眼眶湿润,手抖动得越发剧烈。
“哈哈哈哈哈!”
满腔凄楚,化为笑声:
“哈哈哈哈啊哈哈!”
闫景山一把扯开车窗的帘子,恶狠狠怒视跪在地上的李大信。
李大信一激灵。
闫景山目眦尽裂地咆哮:“弄死适才那个长工!!!”
李大信仓皇磕头:“是是是,一定弄死他!下官这就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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